就这样, 隆科多跪在角落,面对鱼缸数鱼, 佟
佟安宁来找康熙,不为别的,就是针对宫中谣传她
。
佟安宁:“皇上表哥,乌
养,说,别推给我,我养活自己经很难了!”
“
熙有些哭笑不得道,“朕知道你没有心,对于外面的谣言,不过那些人的胡乱
想。”
旁人不了解佟安宁, 他自认还是了解的, 佟安宁想要什么东西, 多半会和他直说, 而且日常相处中, 也听见她说过孩子的相事情。
康熙回想宫中的谣言,微微叹了口气, 大手握住佟安宁的手,面带心疼道:“安宁, 在朕心, 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果你心中苦闷, 需要一个孩子,即是阿哥, 朕也应允你。”
“别!”佟安宁立马制止道:“您可别添乱子,我再次郑重说明, 我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抱养别人的孩子,果你真想帮我,要不咱们改改后宫制度,每天那么早请安,辛苦了,要么吃过早饭以后,或者改成五天、十天一次也行。”
康熙闻状,挑了挑眉,“朕记得你这些年因为生病,甚请安,怎么挑起这个刺了,朕从亲政开始就是寅时起床,怎么不见你心疼朕?”
“天良心!皇上表哥,您拍拍胸脯,这事我可心疼你多次了!”佟安宁顿呼冤枉。
拜托,她都说了多次了!
可惜康熙大帝的意志非旁人能及,说了几次,改了一阵就变回原样。
“你那是心疼吗?你那是嘲笑!”康熙想起过往,脸色略黑。
“咳……我那时以事实为依据的劝道!皇上表哥你那么聪明,不这样劝,你也不听,现在看结果,你不也是没听吗?五阿哥为什么去了上书房快一年了,还是还没有适应,你不能光找五阿哥的毛病,也要在自己身上找毛病。”佟安宁单手撑着下巴,枕在桌子上,语重心长道。
……
旁边隆科多竖耳听着,越听越是疑惑。
皇上和姐姐的话题经歪了吧。
话说那位乌雅氏真是大胆,居然将主意打到姐姐身上。
若是姐姐真抱养了她的孩子,恐怕还要给她补偿,真是养大了,说不定还养不熟,容易被外人离间。
想到此,鱼缸上一双带着戾气的双眸闪过,面金色的锦鲤似乎被吓到,尾巴一甩,一下子游到了边缘,藏到水草。
……
佟安宁也不是故意跑偏话题的,对于谣言,她能做到就是澄清和表明立场。
而康熙也知道这些,以聊完这些后,大家就跑偏话题了。
除了这些,佟安宁还说了她在郊区盖的学院,果可以,等到莫尔根回来,可以将那些西洋工匠安置在学院,然后培养出大清自己的工匠。
康熙也都应允了。
……
聊到中途,康熙见隆科多跪的老实,也就让他起来了。
隆科多笑嘻嘻走到康熙跟前,竖起大拇指,“皇上,刚才我仔细观察了您养的鱼,鳞片真是漂亮,像穿了一身金甲似的,比我强多了,我就只能养龟,才能保证它们不死。”
佟安宁见他狗腿的模样,有些丢脸扶额道:“皇上表哥,首我要声明,不对隆科多说的话负责,果你看他不顺眼,直接上手揍,他皮糙肉厚。”
康熙唇角含笑,“隆科多机灵聪明,朕怎么会嫌弃他。虽然平时性子还有些不稳重,但是现下经成了亲,日后会越变越。”
佟安宁:……
为什么许多人都觉得男人结婚了,就会一下子脱胎换骨呢。
她没看出隆科多有什么变化。
隆科多一听,得意洋洋从鼻孔哼出奸笑,“姐姐,你也听到了,姐夫可为我说话了!”
“哦?”
佟安宁轻飘飘瞅着他。
隆科多立马面色严肃,将后背绷直了,“姐夫过奖了,我以后一定成为一个稳重的人!”
康熙忍俊不禁,“隆科多,这是你自己选的,以后可别朕诉苦,说安宁欺负你!”
“呵呵……姐姐怎么会欺负我,从小打大,姐姐对我最了!”隆科多干笑两声,立马表忠心。
佟安宁对于他的甜言蜜语早就脱敏,“了,事情我经说完了,就不耽误你们,我走了!”
康熙对她缓缓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
隆科多站在康熙身侧目送她离开。
等到佟安宁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隆科多忽然感觉一阵风袭来,身子一歪,踉跄了两步,回头看到康熙收回的脚,“姐夫,姐姐还没有走多远,你就欺负我!小心我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