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之主,有失职之责!请皇上降罪!”皇后福身就要跪下。 &a;#34;这不是你的错!”康熙连忙将人扶起, &a;#34;是这些老狐狸藏得太深,经过这次,宫里也能平静—段时间,皇后也能轻松一些 。” 皇后靠坐在炕上,面色为难: “之前六宫谣言,说是臣妾的错,现在臣妾宫里接连出了孙洪、小良子,臣妾的失察之责不得不追究,否则恐怕无法服众!&a;#34; 康熙说道: &a;#34;届时,朕会将调查结果公布,再者你也遭了毒手,你现在怀了孩子,不要多虑!&a;#34; 皇后轻轻点头。 那边喜嬷嬷和红霜已经将早膳摆好,喜嬷嬷请两人用膳。 绿柳带着宫女服侍两人净了手,等到二人坐下,康熙先给皇后夹了一筷子菜,若无其事道: “皇后,无论如何,事情都已经过去,朕希望你能往前看,不要纠结宫中的谣言,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只要你替朕安稳后宫,养育好后宫的阿哥和格格,这些谣言都会不攻自破。&a;#34; 皇后笑容微僵,心里有些慌,疑惑皇上为何这样说,难道小良子和孙洪还招了什么,可是自己确认和他们没有交集。 “你看朕身上不也是有个诅咒,朕现在对于谣言无可奈何啊!”康熙接着语气轻松道。&a;#34;皇上!&a;#34;皇后心疼地看着他,素手摸上他的手背, “是臣妾无能!&a;#34; 看着这样的皇后,康熙心中复杂,他愿意再多相信皇后一点,想到这里,眉眼带上笑意, “既然这样,那皇后就和朕一起对抗那些谣言吧!&a;#34; “嗯!”皇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康熙陪着皇后赫舍里氏写字画画,等到上午巳时正的时候才离开。 离开时,因为外面雪天路滑,没让皇后赫舍里氏送。 赫舍里氏只能站在檐下,不舍地看着康熙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喜嬷嬷上前喊了声, &a;#34;娘娘!&a;#34; “嬷嬷!你说之前皇上是不是话中有话!”赫舍里氏眉眼藏着愁绪。 现在皇上对她那么好,自己也有怀了孩子,让她有些不踏实。 喜嬷嬷想了想, &a;#34;娘娘,奴婢以为,你是皇后,皇上待你总和其他人不同,就是有几分怀疑,也只是怀疑,日子要往前看,你肚子里还有小阿哥,可不能整日胡思乱想的。&a;#34; &a;#34;嬷嬷说的有理!&a;#34;赫舍里氏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br /&a;t;喜嬷嬷左右看了看,再次小声道: “娘娘,您知道吗,最近索额图大人和明珠因为三藩的事情闹得很僵,都快闹成死仇了。而且索额图大人还被皇上斥责了!&a;#34; 无非就是索额图是坚定的反对削藩派,然后在朝堂上和明珠对着干,表示为了平息吴三桂的怒火,应该将朝廷中最大的削藩派官员的人头送到云南,上折子说了好几遍,并且当着明珠本人的面也不曾有顾忌。 皇上大概心情不好,直接就怒斥,让索额图将皇上的人头也取了送到云南算了,这样索额图也不用当国丈,直接和吴三桂轮流当皇帝算了。 自从紫光阁大宴后,就没有再宣召索额图进宫。 &a;#34;前朝的事情我管不到,但是伯父不同意削藩,大概担心朝廷会败了!&a;#34;赫舍里氏淡淡道。喜嬷嬷扶着赫舍里氏进屋, “那娘娘您觉得此次朝廷有没有胜算?” 毕竟许多大臣都不愿意削藩,不就是担心三藩反起来,大清江山不稳,现在吴三桂已经六十多岁,也没有几年好活,等到其身死,就是接手云南的好时机。 “本宫会和皇上共进退,不在乎这些!”赫舍里氏神情坚定道。 下午的时候,雪彻底停了,忙了一天的康熙舒展筋骨,吩咐梁九功拿点东西,往承乾宫去。到了地方,没让人通传,径直进了殿,恰好佟安宁午睡中。 康熙坐在床侧,看着佟安宁的睡颜,轻声道: “佟嬷嬷,她今天怎么样?” 佟嬷嬷恭敬道: “娘娘身体恢复的不错,就是夜里有些失眠,今天孙院使又换了方子,说是要看看效果! 康熙没再问,让梁九功在西侧的书房中拿了几本书,让他解闷。 佟安宁从香甜的梦乡中醒来,看着熟悉的床顶,感觉精神很好,没等她伸个懒腰,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顺着感觉扭头,就看到康熙拿着一本书坐在她身侧,认真看书。&a;#34;你醒了!&a;#34;康熙的声音响起,但是没有抬头,继续低头看着书本的内容。佟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