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11点40一直等到了1点半。
外面的人也不敢退。
屋里是人,赵常山也是一人一脚的被踹了出去。
至于要他们的命?赵常山又不是嗜杀之人。
至于外面的要不要冲进来……他们没有得到命令,怎么冲?
冲进去了要是和那几个人一样,被人一巴掌放倒,以后还混不混了。
就为了在站长面前露个脸?
一个月40块钱,你让我卖命?
这又不是战场,打敌人有战功的,越负伤越光荣。
这……痛得自己忍着。
没看自己科长脖子已经淤青一大片了吗?
估计没个三五天这脖子好不了。
在众人踌躇不前的时候,等的人终于来了,呼啦啦的来了十几人,一看就是军人。
站外还有上百人。
这次一共来了4辆军车。
为首的一人赵常山认识,那位军区的大伯。
进门的时候还绷着脸的,可是看到赵常山那没有温度的眼睛,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哎,常山呀,你有事情怎么不给大伯打个电话呢?你看看你,一点小事情,弄得差点捅到上面去。”
“大伯,限制我,我没有意见,可是我给我媳妇买票回京城去陪我干妈过年这都不允许吗?还不卖票给我。
您给我解释一下,谁定的这个规矩,别给我说什么组织。” 赵常山从桌上找出那个文件拍在了他的面前。
“这……上面一开始也是考虑不周……”
“这个上面指的是谁。”
“常山,你这样是要吃大亏……”
“大伯,我就想知道谁定的。” 赵常山的眼睛有点闪着危险的光。
“行,您不说是吧,我自己回京问个清楚。” 赵常山起身就往外走。
“你……站住。” 貌似觉得说的话有点重,又把声音放的平缓了一些。
“常山,你媳妇想要回京,这没什么,用大伯的身份也是可以的呀,你也是成年人了,不要再意气用事了。”
“您觉得我是在意气用事?我窝在山沟里好好的种我的田,不招事不惹事,可还有人骑在我的脑袋上面拉屎,觉得我好欺负?
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告诉我谁给定的,要么我自己去火车总局找他们要个说法。”
“哎,大伯这不是来给你解决了吗?”
“解决?就是用你的证件?这叫解决?大伯,你觉得这是解决,在我这里……不是。
我再问您一句,是谁。”
“赵常山,你还要弄得无法收拾的地步才甘心吗?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要在随意而为了,命令就是命令,我现在以三颗星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回去。” 砰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
赵常山则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看了看大伯,又看了看桌子。
也一巴掌拍了下去。
轰……
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大伯,拍桌子能解决问题,我一天能拍上百个,全拍碎的那种。
我这巴掌,不但能拍桌子还能拍人。
你要包庇那人,我无话可说,我要找一个人,也很容易。”
“你……你……好,你说这件事情怎么解决,我来是给你解决事情的,不是来吵架的。” 大伯看了看碎裂的桌子,再看看赵常山冷漠的眼睛,最后还是把话又放低了一点。
赵常山把还躺地上的那个领导拉了起来,又给了一巴掌,让他清醒了一下,“给我办理好车票,在再给我找个能放几十袋子东西的地方了。”
“好好,办,我立刻让人办。”
这人看了看来平事的领导,事没平,自己没了一张桌子不说又挨了一巴掌,找谁说理去。
从废墟里扒拉出电话,能用。
立刻打了电话,让人先把票打出来,然后再去货柜那里安排半个车厢。
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两人。
“常山,还有什么?”
赵常山看了一眼大伯,转头看向那个领导“这人刚才说要弄死我,您看着办。”
“呃……这这,这位……赵同志,赵同志,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嘴一时口快,我……”
“你口快?那要是我枪快呢?你算不算白死?”
“这这……”这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就是觉得一个团级退下来的人,有什么可豪横的,现在正儿八经团级退下来的没有一万也有三五千,谁认识你呀。
可没想到这人真的敢打了他,还砸了他的桌子。
想到这里,鼻子一酸,他用了好多年的老松木大桌子唉……
“这……常山,你说怎么,办?”
“出口就要弄死一个团长,看来这人手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个团长呢,这么看不上团长,弄不好他还弄死过几个师长说不行,军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是他自己的勇气,那就是上面给他的勇气。
我的建议就是……这人就按照叛国罪就地枪决,查查他上面的人,也直接枪决。
草菅人命到了不把团长的职务看在眼里,这群人……很嚣张呀,要么就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