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走到窗前,望向茶室的窗外,月光如水银般洒在他的脸上,他轻声说道:“今晚的月亮,真不错啊,我自从半年前双目失明后,每天夜晚都幻想着月亮的模样,却都无法真切地看到。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却始终找不到出口。谢谢你,景天啊。”
金景天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你这个人还真是荣辱不惊啊,这么大的变化,你还真只是看看月亮。”
产屋敷耀哉微微转头,看向金景天:“不是你说让我看看今晚的月亮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仿佛此刻他们不是在面对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而只是两个在月下闲聊的朋友。
金景天爽朗地笑了起来:“不错,不只是今晚,我还想要让你看到你一百岁时候的月亮。”
“古时月照今时人,想必到时还是相同的月亮吧。”
就在这时,外间木廊上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那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脚步停在了木门后,紧接着,一个女人带着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耀在,没事吗?我刚刚看见一只凤凰向这里吐了一团火。”那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紧张。
兄妹俩听到门外母亲焦急的呼喊,心中一紧,刚要开口回应。
产屋敷耀哉却迅速地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他的眼神中带着安抚,示意兄妹俩不要出声。随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独自一人缓缓走向门口。
“耀哉,利辉哉,杭奈回答我一下。我要把门打开了。”门外的天音夫人声音愈发焦急,那颤抖的语调中满是对家人的担忧,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门上,准备随时推开。
下一刻,门被缓缓打开,产屋敷耀哉站在门口,面带微笑:“我没事,天音。”他的声音温和而镇定,像是有一种魔力,能瞬间抚平人心头的恐惧。
“你吓我一跳,啊……”
天音夫人先是一惊,随后捂住了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半晌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她的手轻轻地摸向了耀哉的脸,指尖划过他的肌肤,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
“你的病好了,诅咒被清除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下一秒,天音夫人一下扑进了他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产屋敷耀哉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而有节奏,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然而,就在天音夫人扑进产屋敷怀中的瞬间,产屋敷面上一闪而逝的痛苦没有逃过金景天敏锐的眼睛。金景天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走上前去,将还在哭泣的天音夫人扶起,然后一把扯开产屋敷的和服。只见一个拳头大小、触目惊心的紫色烧伤纹路盘踞在他的胸口上。
“怎么可能?凤王的力量都无法清除诅咒。”金景天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产屋敷耀哉却只是微微苦笑:“这样已经很好了,说明诅咒的源头不在我这里。这一切从鬼舞辻无惨开始,就应该从无惨结束才对。”
产屋敷耀哉神色从容地把被扯开的衣服整理好,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
随后,他轻轻地拉着天音夫人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引领着她回到茶室中的位置上坐下。
“更何况你帮我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产屋敷耀哉看向金景天,眼中带着一丝感激。
“怎么,精灵剑士没有把握,斩杀无惨?你可是说好要让我看 一百 岁的月亮呢。”他的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
金景天微微一愣,随即回应道:“我只是有点惊讶,凤王的力量都无法让你完全痊愈。”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有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忘记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夫人产屋敷天音。”他看向天音夫人,眼神中满是爱意。
天音夫人闻言,立刻起身,身姿优雅地弯腰行了个大礼。她的眼神诚挚地看向金景天:“我已经听明白了,感谢景天大人召唤来了凤凰压制了耀哉的诅咒,产屋敷一族真的感激不尽。若不是大人您,我们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份恩情,我们会永远铭记于心。”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金景天笑着看向产屋敷耀哉“你看看,这才是感谢呢。”
产屋敷耀哉的目光温和,就像这月光一般,洒在金景天身上,充满了善意。而金景天感受到这目光,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
“算了,只不过刚刚那么大的动静,这里八成是呆不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金景天望向茶室之外。
“那无事,产屋敷家像这样的地方,还是有两三处。”产屋敷耀哉语气轻松地说道。“
这些地方都是家族先辈们精心挑选和布置的,以备不时之需。”
“土豪啊。”金景天忍不住调侃道,嘴角上扬起一个有趣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再说这么大的动静,我的那些可爱的孩子应该也该赶过来了。”产屋敷耀哉微微抬起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