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破了头也是进不来的。”
佩菊将暄哥儿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
“老夫人此举,奴婢们虽不知何意,但总归是为了哥儿们好,等老夫人气儿消了,定会好好与哥儿们说道。”
说完,佩菊就松开了手,此举本就不合规矩。只是看着小哥儿如此可怜,忍不住宽慰了一番。
“谢姑姑开解,姑姑们请回吧。待久了,被发现就不好了。”
暄哥儿抿嘴,催促着几人快些离去。
佩菊收拾了一下,带着丫鬟们出去了。
随着大门一关,祠堂内只剩下百盏闪烁的油灯,还有正跪在这里的两个孩童。
一室寂静……
康哥儿瞅了瞅跪的板正的暄哥儿,挪了挪下面的蒲团靠了过去。
暄哥儿悄悄瞟了一眼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康哥儿假装左右看了看,突然头朝下脸朝上,从下面望着暄哥儿低垂着的脑袋。
不经意的,暄哥儿看着突然凑近的大脸,吓得往后一缩。
嘴里还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康哥儿继续凑过去,他还没忘记刚才的事呢。
他了解暄哥儿,刚刚说那话指定藏着什么事儿呢。
“弟,你是不是不跟哥天下最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