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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文君代帝饮,毒发而亡,帝大悲,呕血不止,四年而亡。”
惠文太子?谁啊?
宋盛芙有些懵,她不是原身,看到一个人名还要回忆好半晌。
不过记忆中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像是被什么蒙住了一般。
可这事她也不好问谁,毕竟惠文太子死的时候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准确来说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二十五年前……
不出意外段崇明肯定与此事有关,宋盛芙放下手里的书卷。
她使劲回想了一番原身的记忆,二十五年前的事就像是蒙了一层纱,根本想不起来。
这什么破玩意,这个时候来这死出。
宋盛芙想不起来就干脆不想了,她还有其他法子。
之所以想起这些,是因为宋盛芙总感觉上辈子段伯府的衰败,内里大有问题。
家族兴衰乃是常态,如若没有犯大事者,像段伯府一般落得个家产皆败的下场的,还是少有的。
她怕万一有人故意捣鬼,上辈子能逮着段伯府,不代表这辈子就会放过她们。
与其被动迎接,宋盛芙更喜欢调查真相,主动出击。
可就是这死脑子,关键时候不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