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记了下来。
有些这个时代本就有的,就加以改良了一番。
尤其是妇产这方面,宋盛芙记得不多,但是自己本身就是女人,所以一些基础的身体护理都知道一些。
这个时候她就非常感谢自己就读的学校,会不定时给她们讲解一些生理知识,打破传统的女性身体羞耻的固定理念。
当年老师教给她的,她记着了,如今又教给了这里的学生。
以后这些孩子会用到这些知识再教给她们的下一代,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突然在此刻,教育的意义似乎完成了闭环。
“外祖母你怎么了?”
薇姐儿意犹未尽的回头,却看见自己的外祖母似乎有些发怔。
宋盛芙回过神来,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两人转头往另一边去了,路上还有薇姐儿很小的声音问着:
“外祖母,葵水是什么?”
“什么叫做周期,每个人都不一样吗?”
“那条白白的东西是什么?”
薇姐儿此时就像十万个为什么,问个不停。宋盛芙都一一耐心的解释着,怜爱的拍了拍薇姐儿的帽子。
“祖母那里有书,你要是感兴趣就在祖母那里去拿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