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董啊!久仰久仰!”卫贞在一旁淡笑着有些假意的恭维,“早就听说胡董把胡家产业发扬光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去?我看了眼卫贞,她什么时候这么官方了?只感觉到她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把
,我皱了皱眉。
“这位小兄弟就是陈一水吧,想不到小小年纪你就如此厉害,想来对阵法颇有了解。”胡成统笑眯眯地声音却极为冰冷。
原来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我抬眸看向他,“我只会走阴,阵法这种玄妙的东西还真不懂,您高看我了。许多人只是恶有恶报罢了,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中年男人温和的笑了笑,可是眼睛中却闪过一抹阴沉,“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嘴皮子还挺溜。”
“谢谢夸奖。”我也不客气,话虽然是讽刺,但我全都见好就收了。
对于我们打机锋,胡诚有些好奇地问,“阿统,这个小兄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要认识一下,毕竟是张先生都对付不了的人。”胡成统说完这句话看到胡诚有些惊讶,然后笑了笑,“走吧,我们回去处理后事吧。”
说完,他们两个就转身离开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胡成统,却没想到那不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宋父回来之后,我决定再出去找找爷爷,我每家每户都找过了,都没有听到关于爷爷的消息,听得最多的也无非是胡家的消息。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胡成统的车忽然停在了宋文清家门口,他下车和蔼的笑了笑,“两位小友可是要跟我搭车离开啊?”
我知道他绝对没有现在笑起来这样和蔼,心里指不定怎么吐槽我们呢,我有些条件反射地要拒绝,只听到……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卫贞笑眯眯地说着,我抬起头我有点儿惊讶,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有些不耐地说,“我们上一次从镇子上走到村子里走了一下午,你那是为了找爷爷没感觉,我可不想走一下午!”
她说完这句话我顿住了脚步,打量了一下胡成统和他的这辆车,上面并没有
任何阴魂的气息,也放下了警惕的心理。
因为卫贞是姑娘,就坐在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位,我上了车之后忽然想下来,可就在我准备推开车门的时候,司机怕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居然直接加速开了起来。
我忽然想骂人,坐在中间的居然是张先生啊!他因为昏睡不行倒在胡成统的腿上。我有些头疼,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这是张先生?”我抬眸问胡成统,为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都怪卫贞瞎同意什么啊!我宁愿走一天走到火车站,我也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啊!
卫贞听到了声音从副驾驶回头看,看到张先生眼中也飘过了一抹惊讶,“张先生昨夜不是就离开了吗?怎么……”
我闻言看向卫贞,我似乎没有说昨夜张先生离开,她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这时候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这个胡成统不怀好意啊!
“哦,我昨夜开夜车,回来的路上看到了倒在路边的张先生。”胡成统解释的到也合情合理,然后转而有些带刺针对的说,“而且张先生可是我请来的风水先生,怎么能看他任人欺负?”
“胡董多虑了,张先生这么厉害的风水先生,可没人敢欺负。”卫贞淡淡地接着话茬,似是毫无畏惧。
这一番意有所指我感觉我感觉头皮发麻,不自觉的看向车窗外,发现车的行驶速度是很快的,跳车容易摔死的那种,我有些怨念的看向卫贞,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先生可是半条命都没了,有什么可怕的?我这样在心里碎碎念着安慰自己。
这时候,张先生忽然悠悠转醒,然后从胡成统身上起来,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陈一水,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请来了,反正是回市里,顺路。”胡成统在一旁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