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哪怕夫妻二人各自抄起锤 头铁钳,林浩靠着强劲的腕力和手劲,疼得对方不得不松开手中的武器。 气势一边倒,完全拿捏对方! 原来这就是练家子! 沈珩余光瞟了眼,正盯着林浩放光的叶秋莹,心头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他收回目光,时刻注意跟前三只恶犬。 显然三狗已经记得他们,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并不着急冲上来,直到发现叶秋莹分神,锋利的狗爪扑了过来。 沈珩皱眉,抬腿一个飞踢。 转念一想,又随手将夫妻二人没来得及搬走的木梯子扛了过来。 于是叶秋莹就看见沈珩靠着臂力,举着梯子横扫四方,眨眼间就将三只恶狗打翻,呜咽踉跄爬不起身。 与此同时,许州已带着乡镇干部,匆匆赶来。 一行人身后还跟着不少乡亲,乡亲们一看地上三条恶犬,约莫是之前吃过不少亏,这会儿骂骂咧咧。 一个个喊着,打死三个咬人畜生。 这年头农村恶狗敢咬人,一律打死,免得开了头继续祸害人。 几个乡镇干部,面色很是不好看,一个个铁青着脸。成绩没搞出来,三天两头有人闹事,还被许家的人举报,脸都被都尽了。 镇长捏了捏眉心,前阵子被记过教育的事还没过去,叶氏夫妇是嫌罚款少吗,竟然还敢惹事生非。 叶秋莹将板车上的麻布掀开,上头正是自家的小家电,一堆子作案工具,加上门前被毁坏的门锁。 人赃并获,狡辩都没用。 几个乡镇干部,按住将两人,打算将其押回去。镇长更是连连跟叶秋莹说抱歉,又让她清点好物品,哪些损坏到时候找叶氏夫妇赔偿。 一听到要赔偿金,夫妻俩登时红着眼,恶狠狠盯着叶秋莹。 前阵子赔偿金的事,已经将他们掏空,现在又要赔偿,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 镇长见夫妻俩还敢瞪人,冷笑一声: “何止赔偿,私闯民宅、毁坏物品、盗窃金额数量大,少说也要关个十年八年!&a;#34; 两天一听,几乎要晕过去。 等回过神来,又哭又闹。 “我们不敢了,都是我们的错,饶了我们吧。” &a;#34;秋莹啊,我 们就是一时糊涂,说起来都是亲戚,你就放过我们吧。&a;#34;“亲戚之间哪有偷之说,都是一家人。” &a;#34;镇长饶命啊!&a;#34; 没人理会他们的哀嚎咆哮,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夫妻二人见没人在乎他们的死活,哭丧的脸直接变得狰狞起来。“叶秋莹你不得好死,你害死自己的亲人,死了也要下地狱。”&a;#34;丧尽天良的小畜生!&a;#34; &a;#34;闭嘴!&a;#34; 叶秋莹就差扇两个几个耳光子。 押送的路上,夫妻俩越想越恨,他们都一把岁数了,关个十年八年,出来半只脚都快入土了。他们越想越是不甘心,就是死,也要拉上垫背的!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死死盯着叶秋莹,低低骂了一声。 &a;#34;小畜生。&a;#34; 镇长呵斥一声: &a;#34;嘀咕什么,人赃并获还不认罪,你们……&a;#34; 话还没说还,就见男人像是头恶犬,俯身强行朝前冲去,脑袋更是狠狠撞向镇长。一行人又惊又惧,乡镇干部急忙围在镇长跟前。 &a;#34;保护镇长!&a;#34; &a;#34;抓人,别让人跑了!&a;#34; 大家的注意力,顿时被男人吸引过去。 谁也没注意到,趁大家松懈,另一边的妇人涨红脸两眼通红,像是临死前反扑,疯一般挣脱束缚。 候地,妇人直直朝叶秋莹扑了过去。 “我们就死,也得拉你垫背,送你们一家去阴曹地府团圆。”只要把叶秋莹撞死,他们哪怕牢底坐穿,老宅最后也是落到老叶家手里,总不能给了外姓。 所以,叶秋莹就去死吧! 叶家老宅坐落在山脚凹地,一行人已经上了几个陡坡,沿路都是小高地。 妇人显然是下了杀心,发了狠将叶秋莹朝边上撞,身后就是五六米高的急陡坡,一路滚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叶秋莹瞪大了眼,不是她不想避开,而是对方抱着必死的决心,死死抱着她一起滚下陡崖。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往后倒。 她身边连个搀扶的东西都没有,难道真就要这么死了吗?忽地,一只手将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