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心道不愧是皇族啊,有钱。
她和他只是在宫里见了一面,甚至没正式打过招呼,人家便送来一碟这么昂贵的黑松露糕,真是个讲究人。
回报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后,对薄荷道:
“薄荷,快尝尝这个黑松露糕,一小块就要5两银子呢,这一盘,价值不菲。”
薄荷有些犹豫,“王妃,俗话说,吃人嘴短,那位五殿下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过来,会不会有猫腻啊?要不咱们还是把糕点给人还回去吧。”
“能有什么猫腻,一碟糕点而已,别想太复杂,吃吧。”云悠悠说着,率先叉起一块送到嘴里。
“嗯……果然是价格堪比黄金的黑松露糕,味道好极了,真可以称得上糕点中的极品了。”
她毫不吝啬的夸赞,继续劝薄荷,
“你也吃啊,这么大一盘,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东西非要趁新鲜才好吃,打包回去就没这味道了。”
薄荷见她又吃了一块,一脸享受的模样,终于忍受不了诱惑,跟着吃了起来。
“这就对了,一碟糕点而已,怕个什么吃人嘴短啊,人家那五皇子一看就是个矜贵人,还会在乎这个,你以为谁都像慕容睿那样抠门啊,人家不过是看到熟人,顺手为之罢了。”
主仆二人高高兴兴吃糕点。
在雅座上的宇文战手托着下巴,看得愣神。
太像了,简直太像了,连吃东西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
而且他已经打听到,这位睿王妃虽然是云思远的嫡长女,但从小并不生活在云家,一直住在山上,只是近一个月才被云家接回。
她说不定就是他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子。
宇文战越看越出神,对一旁的侍卫道:
“高寒,你说,睿王妃会不会就是当年的小云朵呢,她正好也姓云,小名叫小云朵正合适,她吃东西的样子,和小云朵简直一模一样。”
看她吃东西简直是一种享受,让人胃口大开。
高寒看了一眼对面桌吃得正香的主仆二人,不置可否,
“殿下,您昨日不是还说,南靖皇帝已经给慕容睿下了最后通牒,若半年内他还不能站起来,就只得动他手里的兵权了,若睿王妃便是医圣陆炎的弟子小云朵,她为何没有出手帮慕容睿治疗伤腿呢?”
宇文战略一思索,“可能是慕容睿的腿中毒太深,连她也没办法。”
高寒道:“殿下,当年您身中剧毒,晕厥了三天三夜都能被她救活,慕容睿只不过是腿中毒,并没有危及脏腑,以她的医术,不可能会没有办法,依卑职看,睿王妃八成不是救过您的小云朵。”
“想想也是,以小云朵的脾气,也不可能为了荣华富贵,嫁给权势。”
宇文战叹了口气道:
“小云朵,你到底去了哪里呢?自从陆炎消失,你也跟着不见了。”
见自家主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高寒也有些不忍心,朝云悠悠那边又看了看,道:
“殿下,您别说,睿王妃确实是目前发现的与小云朵长得最为相似的女子,要不卑职去替您把她请过来,您再详细问一问?”
他见过主子画的小云朵的画像,虽然画像上的女孩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但眉眼和这位睿王妃确实像。
“也好,说不定就是呢。”宇文战颔首。
没一会,云悠悠就被高寒请到这间单独的雅座。
这是望月楼最高级的雅座,设在潺潺流水中间,从小桥过去,若将雅座的门关上,私密性也是极好,是个聊天饮茶的好地方。
“睿王妃,幸会。”宇文战站起身,冲她拱手打招呼。
云悠悠回了一礼,“五殿下,多谢你送的黑松露糕,味道不错。”
宇文战示意她落座,“闲来无事,便在茶楼喝茶,见睿王妃也在这,便顺手让伙计给你送了一盘,不足挂齿。”
云悠悠大方坐在对面的椅子,笑道:“五殿下可真是个讲究人,你我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高寒上前,为她倒了一杯茶水。
随便寒暄了几句,宇文战直入主题,“睿王妃,你和我的一位故友长得实在太像了,恕我冒昧,你是否小名叫做小云朵?”
云悠悠现在听到小云朵这三个字,心里就警钟大作。
师父为了躲避仇家追杀,已经隐匿将近4、5年了,且师父临走之前特意告诫她,一定要谨防有人打听他,也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忙故作淡定摇了摇头,道:
“没有,我的小名不叫小云朵,我母亲给我取名云悠悠,小名也是唤做悠悠。”
“这样啊。”宇文战有些失望,又问道:“你一直住在这吗,小时候有没有去过北燕?”
北燕是南靖的友邦,两国经济和军事上有深度合作,因此,很多南靖人都去过北燕,或做生意,或游历,或访友。
云悠悠一听他这么打听,心里更警惕了,他竟然知道她曾经去过北燕,看样子,又是一个想通过她找她师父下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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