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胡吃海塞了半夜, 好不容易睡着后,迷迷糊糊又做各种梦,因此晏忧睡得并不是特别好无
, 被他爹强叫醒后,脑袋更是雾蒙蒙的。
一脸呆滞的晏无忧就这么被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换好了衣服, 梳好了发, 化看到的镜子里面又陌生又熟悉的好了妆。等他完全清醒后,
脸…
晏无忧:“爹,二姐姐还没找到吗?不是他们两个人跑
又能跑到哪里去啊?你叫出去的人就这么没用吗?”
贤亲王也着急:“在这个节骨眼上, 哪敢大肆的找人啊,再者, 已快把整个京翻过来了, 还是到…你叫我有何法子…”没找
晏无忧闭嘴了。
他做不到像他二姐那样娴静,戴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后,他只感觉自头特别重,稍微一动, 耳垂边挂的耳坠晃晃悠悠着…像拽下来。
晏无忧:“现在是何时?”
秋雨:“卯时左右。”
那不是就是刚刚破晓?居然来这么早?他莫不是失心疯了吧?反正那时屋也只有自人, 晏无忧毫无顾虑, 几乎脱口而出:“怎的来这么早?!他这是急着投胎啊?!”
“诶诶诶, 你小点声啊…”贤亲王赶紧来捂晏无忧的嘴,“据习武之人耳力过人, 人就在外头呢…”
晏无忧烦躁的晃了晃头上的步摇,心想也是, 于是压低了嗓子:“他怎么来那么早啊?”
贤亲王也跟着压着嗓子:“不知啊。”
晏无忧:“烦…什么时候是个头。”
父子俩就这么着自以为的悄悄话,殊不知在他们意识中的悄悄话于外面的人来, 几乎无异于于大声在他耳边讲话…
晏无忧:“好烦哦…二姐姐还没找到啊?到时候拖不住了怎么办?”
贤亲王:“不是给了你药吗?你看着时候用,没什么别的副作用, 就是脸上难看一点…”
晏无忧犹豫了:“…再等等吧。”
他素来爱美,不仅爱美人,也很满意自那张脸,时常揽镜自顾,要是用了那个药,他还怎么照镜子?!
不到万不得已,
他并不打算走这一步。
*
郁川换了一身衣裳,不再是那双黑不溜秋的衣服,罕见的换了一身素色的,腰间别着佩剑,脸上依旧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
“夫人可好些了?”
晏无忧被秋雨搀扶着,为了不让自个子显得太突兀,他还得稍稍弓着背:“好……咳咳…好些了。”
郁川皱眉:“似乎还是有些咳,正好,薛神医近来云游至京,特意请了上门,好让他给夫人瞧一瞧…若是旧疾,也好一并去了根,免得这样反反复复…”
“咳咳咳………咳…”晏无忧这次是咳,“咳咳…这点病就不劳烦神医了……妾身忽然感觉好些了。”
郁川:“哦,好了便。今日是来接夫人回府的…”
理由给的极为充足。来出嫁的女儿就没有在娘家久待的理,若是待得久了,便有些风言风语传出,认为这是遭夫家不喜。
晏无忧一边听着一边暗暗咬牙:“还是夫君考虑得周到…”
*
将军府和晏无忧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是墙外头的大红灯笼,还是随处可见的的喜庆装饰,居然……还没被取下。
这府中的下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懈怠了?晏无忧想着,看了看郁川的样子,又觉得他是不是常年不在府中,是不是不通管理,所以被一些刁奴给被骑到头上了?
晏无忧状似不意的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甚至还试图提点他:“待府中的奴仆还是恩威并施的…”
郁川却脚步顿了顿:“无妨,是吩咐不让他们动的,还挺喜欢的,就让它挂着吧。”
晏无忧:“…………”
两人一一后走着,可能是周围大婚的氛围太过于浓郁,总让晏无忧出一种以为他俩此时此刻…依旧还是新婚中的错觉。
晏无忧:“郁…夫君。”
郁川:“嗯?”
晏无忧:“……今日怎么得空自来接?其实像这种小事随便打发下人来接就是了,万一耽误了夫君的大事,妾身恐担待不起…”
晏无忧在试探郁川,想知他面几天到底在忙什么,如果他能主动出昨日为什么进宫就更好了。
郁川:“不算小事。”
晏无忧:“啊?”
郁川:“接你,不算小事。”
晏无忧:“…………”
一句有用的没问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