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煊实实在在地扣了一个问号, 后给楚念白拨过了一个语音电话。
卫煊原本心有火，但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匆匆收敛了怒火，他对楚念白道：“你在故意气我吗？”
卫煊的音在语音电话更加的清晰, 清晰到能听清楚一道短促的气音，微微紊乱的呼吸，这让人觉得对方离自己近，让隔着网络不得相见的人了几分真实感。
楚念白想，如果卫煊愿意，他应该可以做一个出色的海王，他似乎懂怎么拿捏一个喜欢他的人。
但可惜，楚念白不喜欢他。
他没有丝毫触动地对卫煊道：“我没有故意气你，我真的跑。卫煊, 之后你不再喊我打游戏了。”
耳边的音陌生又熟悉, 陌生在于这道音原本的情感消散了，没了怯懦和讨好, 咬字和腔调也有了些许的不同, 听起来更加的饱满有力度。卫煊得以现，原来楚念白的音非常好听。
卫煊因为音微微晃了一下神又快回归了注意力, 他真情实感地问：“为什么突这样？”
楚念白的态度变得太快了，快到他猝不及防。
他刚接受楚念白对他的兴趣降低，眨眼间楚念白竟直接和他断交。
就在卫煊合理怀疑着楚念白不知道了一点什么的时候，楚念白给他来了几张他直播间公屏的截图。
卫煊点开截图，看出来了今天楚念白刚上线那一儿的。
他随意地看着, 一时间没能明白楚念白的用意。
楚念白又不第一次看到这些言论，总不今天突爆吧？
不过卫煊还问道：“你在因为他们的话生气吗？”
“不用太在意网友的话, 他们只来直播间寻开心，他们说他们的, 我们玩我们的，互不相干。”
卫煊自己用这个态度面对黑粉的，他在面对黑粉和恶评的时候也的确十分冷静，但他对楚念白说这种话，却只PUA而已。
楚念白挨他直播间粉丝的骂，完全妄之灾，而卫煊自己本身也知晓纵容的，还拿这个当乐子。
楚念白没有被他的话影响，道：“这只今天的截图，但之前我们一起打过少次游戏，我就被骂过少场。”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被缘故诋毁谩骂，也不想因此和你的粉丝起冲突让你为难，所以我一直当做没看见，不在意，所谓。”
“但我突现，这种忍耐没有必。”
“我忍耐的前提想继续和你做朋友，可如果交一个朋友让我这么累，那也没有继续交往下了吧？”
卫煊明白了楚念白的意思，这他的直播间粉丝终于把楚念白给惹毛了，他安抚道：“抱歉，还我做的不够好，我对他们的约束力不够。”
他做出让步，“之前因为我消耗直播时常，所以总开直播，之后我和你打的时候都不开直播，只有我们好不好？”
卫煊本就低音炮，他刻意地压低了音，放柔了语气，磁性的音在耳边回响的时候像极了情人呢喃，一句好不好能让再硬的心肠都软化。
可惜，楚念白一点也不喜欢卫煊，他的温柔攻陷对他毫效用。
“如果你早些这么说，那当好。现在的话，没必了，我累了。”楚念白音带着一些疲惫和淡淡地厌烦，道：“也我考虑不周，你人气电竞选，有粉丝，我打得菜你不介意，但你的粉丝未必。之后我找人，一定不找粉丝的，开直播的。”
卫煊自认为抓住了重点：“所以你找那个射？”
“不仅他，也可以任何一个游戏打得好，但不让我觉得累的玩家。”楚念白道：“我打游戏为了放松，技术菜找厉害的人带我也为了放松和开心，有了这次的经验，我以后一定不忘初心！”
你找人真的只为了打游戏？
卫煊在心中嘲笑楚念白的浪荡和虚伪，面上不显，语气低落：“我对你来说只一个陪你打游戏的人吗？”
“我最初奔着你的游戏技术来的，后来把你当成了朋友。”楚念白道：“以后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
卫煊音微紧：“以前不普通朋友吗？”
楚念白沉默了几秒钟，卫煊以为他在准备坦白，快却听到他道：“以前游戏搭子，以后就不了。”
卫煊怒极生笑，他想他真小看了楚念白，这睁眼说瞎话的渣男本事真让他大开眼界。
楚念白跟他说只把他当游戏搭子？
这话楚念白自己能骗得过自己？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