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兢兢业业地站在原地。
他们对面的小
们。
甚至还当着
发，颤颤巍巍地让小阎王先跑，他来垫后。
垫什么后？
垫他们？
牛头马面颤颤巍巍地对视一眼, 看着以
小阎王扶着小鬼
的手，
仿佛与他们并不相识。
是了。
这会, 牛头马面才想来如今的小阎王在人间没了记忆，他们不认识。
不仅他们不认识, 他们也得小阎王不认识才行。
牛头马面只得硬着头皮粗着嗓音：“来者何人——”
他们身形高大, 嗓音洪亮, 震颤的尘埃满天飞舞, 听来颇为威严，很是几分震慑力。
慕白咽了咽口水, 刚想开口，就被拦住。
阎鹤扶着他的手，抬眼冷淡朝着眼前的牛头马面：“我们奉黑白无常的命令下来找点东西。”
此话一出, 牛头马面立马就换了个神色。
理进来那可就太好了！
两人殷勤地弯下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阁下要找什么？找到了没？”
能小阎王接触的时间可不多！
牛头马面争先恐后, 生怕自己落了身旁鬼半分, 挤在小阎王面前, 嗓音不自主带着几分殷勤：“阁下若是找不到, 我们可以替阁下找。”
阎鹤站在原地，并没说话。
小鬼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的牛头马面此时半弯着腰, 很几分殷勤谄媚的模样。
他趴在阎鹤的耳边恍然大悟小声：“原来老白他们那么厉害。”
阎鹤稍稍握了一下小鬼的指尖, 对着眼前的牛头马面：“谢过两位大人, 经找到。”
牛头马面殷勤地将两人送出阁门口, 末了还：“阁下以后若是要找什么，告知便可。”
慕白从阎鹤身上跳下来, 看着缓缓关闭的阁门，他抱着怀里的日志松了一口气说还好还好。
不枉他平时勤勤恳恳跟黑白无常一勾魂。
他低头仔细翻了翻日志，在最后一页看到了日志的主人。
“陈澜……”
慕白低头念出了声，随即愣了愣。
阎鹤：“大人知这人？”
慕白点了点头，他挠了挠脸，小声：“他从前是县里的师爷。”
“年纪轻，确实几分才学，但性格古怪，一开始对我并不满意，时常对着我冷着脸。”
“后面才我关系好了些，随衙门的其他人抓了鱼送我。”
阎鹤目光落在日志上，安静了一瞬：“大人还记得他？”
慕白点了点头，他翻着日志：“先前他对我没什么好脸色，阿生并不喜欢他，从前常买他家的桂花糕，后来知是他家的，阿生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没。”
“后来我说想吃，阿生才重买了他家的桂花糕。”
“他性格确实古怪了些，并不怎么爱人说话，听说是因为他父亲是扎纸人的，死得早，从小村里的人嫌晦气，不爱他玩。”
“我本以为他对我并不满意，但没想到他还写了日志。”
阎鹤垂眸看着泛黄日志，眼神晦涩。
怎么可能会是不满意。
几百年过了，日志却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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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份日志早在那人死后为阴差就写了下来。
牵肠挂肚如此多年，怎么可能会是对小鬼不满意。
阎鹤轻声：“几百年了，大人还记得他年纪轻，才学？”
慕白想了想：“记得。”
“从前在安丰县识字的人并不多，他时会来找我，让我评他写的诗，还我一探讨其他的诗。”
“得了好酒也会邀我一品。”
阎鹤嗓音缓慢：“所以说大人他时常月下对饮，讨论诗词，是不是醉了后抵足眠？”
慕白摇头耿直：“没。”
“阿生讨厌他，不会让他进房间的。”
更不用说什么抵足眠了。
阎鹤头一次觉得水鬼如此好。
但过了一会，他又：“大人为何对他记得那么清楚？”
慕白面露怀念，忍不住舔了舔唇：“他家桂花糕特别好吃。”
“别家的桂花糕都没那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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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鹤忽然一笑，他揉了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