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事和二耕媳妇有关?”
“嗯,只是疑惑,所有人之中,二耕看起来最没有嫌疑,可是和二耕脱不了干系,很多直接性证据都是二耕提供的,不排除这是他一手操纵。”
常久有些不信,“二耕是个老实人,他什么事情都不敢做。”
“老实吗?”舟言轻笑,意有所指。
常久立马就咬到了舌头,之前自己不是一直把他当个孩子看吗,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想到这些他还真不能把二耕就当一个老实人看,说不定就会在背后整出这一套,道:“那咱们要查一查二耕了。”
“嗯,至少得见一见受害者。”舟言说的受害者就是二耕的媳妇,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有什么秘密。
二耕媳妇平时很少出门,人也害羞,被富贵和猪贩子吓了几次出门的次数少的不能再少了。
“那我带路。”说完,常久就要跑出他的包围圈,却又被舟言一把抓手臂。
常久正要说“别闹”,就见着他带着深意的笑容说:“哥,牵手去,你不是也喜欢这种感觉吗?”
“我、我怎么会喜欢,别开玩笑了。”常久心虚的收了收手臂,一副被道破了心思的心虚样。
舟言偏着头,手指在轻轻的在他的手臂上画了一个圈,搔着他的痒处,道:“我没开玩笑,牵手吧。”
常久喉结上下滑动,每次他说话都会把自己吓的半死,弄的跟要得心脏病似的,“这村里人的都在,你看……”
舟言挑眉看着他,手指顺着他的臂线,往下滑去,握着他的手,“他们看他的,我们走我们的,你害怕什么?”
常久说不过他,垂丧着脑袋,小声嘟嚷着,“我有什么好的,你干嘛……”
舟言停下脚步,常久没稳住直接撞了上去,正揉着鼻子就听着他说:“哥,我喜欢你嘴、喉结、……”
“别、你别说了!”常久猛地抬起头,被他糙话吓的额头只冒汗,想跳起来要上去堵他的嘴。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舟言心中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继续道:“还有你的小腹、还有你的……”
说的常久腹|下一紧,扯着他的手臂,脸又红又青的,站在他跟前气恼说:“够了够了,你别在说了,哥不问了。”
舟言觉得还不够,嘴里的荤话是一句接着一句,“我想都尝一尝什么味道的。”
说完用目光扫视着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想好好折腾一番。
常久被他看的又急又羞,用手挡住脸,道:“走,走,咱们快去二耕家。”
舟言朗声笑了出来,说:“咱们不去二耕家,若真的是他整出来的事情,过去只会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去狗儿家取证。”
“取证,取什么证?”常久越来越觉得自己听不懂他的话,“狗能犯什么事?”
“他是没犯事,狗娘就不一定了。”舟言牵着他的手,享受着他给忙碌的日子添加的乐趣。
常久拒绝不得,只能由他牵着,然后四处查看大家伙的踪迹,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
土坯房半掩门,狗娘正在坐在椅子上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