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舟言倒是没有为难他,拿起抹布擦桌子。
常久一边刷着锅,一边安慰自己,“舟言这是拿自己当真心兄弟,所以才会那样的,对,一定是这样。”
他对自己好生安慰了一番,这才整理好了情绪,刷完碗就带着他去猪贩子家。
猪贩子家和富贵家是隔壁,这两家和他家就隔着一个燕塘,近的狠。
到了猪贩子,舟言直接就去了猪栏。
猪栏里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连地上的绑着猪贩子的绳子也没有被任何利器割损。和他料想中的一样,是有人假装放了猪贩子,然后诱导他去村长家并一路尾随,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常久说出心中的怀疑,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富贵做的?”
刚好舟言想听听他想法,问道:“怎么这么说?”
“大概一个星期前,富贵就和猪贩子打了一架,当时猪贩子用他的杀猪刀还割伤了富贵。”
矮墙上还搁着饭碗,舟言端下来用旁边的筷子扒了扒碗里的饭菜,饭粒之间还有夹杂着没有融化的老鼠药的颗粒。
显然是杀手在送饭妇人在王婶家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下的药,问道:“他们为什么打架?”
屋里的气氛陡然尴尬起来,常久拍了拍舟言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舟言偏头看了他一眼,两人便一起往门外走,刚迈过门坎狗娘迅速的把门关上。
“舟言,你别介意,狗娘就这个脾气。”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到肯定会碰一鼻子灰,只是没想到狗娘这么抵触。
阳光斜斜的照着,影子攒动。
常久微微一偏头,地上那块阴影便靠在旁边影子的肩上,舟言弯了弯唇,他喜欢这种紧密。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两道影子,偏偏头,勾勾手,满足自己的小小贪念。
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他自尊心受挫了,常久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舟言敛神,“没事,我们去吊桥那看看。”
“成,那我先把绳子送回去?”
“不用。”绳子还有别的用处,“刚刚狗娘说的爱芳是谁?”
常久回答:“富贵他媳妇啊,不过说这个我就奇怪了,狗娘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舟言停下脚步,深深的看着他,“你想知道吗?”
常久低头拨弄着手上的绳子,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想啊!”
说完才发现舟言还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脸,挡住他的视线。
舟言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喉结上下滚动。微热的呼吸钻到他的手心,骚动他的心。
喉咙越来越干,耳边有声音在说:“他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没有拒绝,舟言他是你的,他只能是你的。”
他微倾着身子,挡住照在常久身上的半边阳光。他闭着虔诚的缓缓靠近,在手背上印上了一个吻。
透过手指的空隙常久知道他在做什么,脸上的灼热险些烫伤舟言的手心。
另一只手紧紧的攢紧,半晌舟言睁开眼睛,留恋的看着手心的湿润,嗓音略微沙哑,“常大哥你会跟我走的吧。”
常久掐了掐大腿,连忙在心中呼喊系统,“鸡爷、鸡爷、咋回事啊,舟言刚刚是不是亲我了?”
沉默了一瞬,鸡爷才冷冷的回了一句,“你是瞎吗?”
“我觉得有点。”常久忍不住要蹲在地上抱头痛哭了,方才舟言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要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贴着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