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拿过他手里的瓢,疾步走过去。
常久木讷的点头,“那、那、那我去屋里拿肥皂跟衣裳。”
说完逃一样的跑到了屋,进门就是一句“卧槽”。跟着就在鸡系统面前踱来踱去,拍拍脑勺,连问:“你说咋办,他要跟我一起搓澡。”
鸡系统高傲的别过头,又是一声“呵呵。”
常久抓了抓脑袋,捶捶手心。在听到厨房里有人在喊,才去箱子里翻出白天舟言还回来的大裤衩。
他抱着衣裳往井边一站,瞧也不敢瞧旁边正在脱上衣的舟言。
“常大哥你不脱吗?”
“啊?”常久视线一转,看到他露出来胸膛,又匆匆收回。心里纠结的跟麻花一样,脱还是不脱了?
他一把推开旁边的猪贩子,三步并两步扯下舟言手里的小红旗。揽住他的肩把小红旗塞进自己兜里,压低声音,“兄弟啊,你听我解释,猪贩子是想塞钱给我,我没收。”
舟言蹙着眉头“嗯”了一声,常久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急得抓耳捞腮,赶紧把猪贩子扯过来解释,生怕落个包庇罪。
“猪大哥,你过来跟舟兄弟解释解释。”
“我还有事,你们聊着。”看着舟言的视线猪贩子就觉得慌,连忙挣了他的手。
常久追了两步,又跑了回来,摸了摸后脑勺问道:“舟兄弟,那个……那个,我……”
“我信你!”
“啊?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胸口,张了张嘴,“其实我还想问……”
我还有几条裤衩嘞?常久本来就想着过一会就去找他拿,昨天怕瞅到他和村花在一起心里难受,所以才一直拖着没去拿。
舟言看了他一眼,“这几天我睡你家。”
这话说的让常久无法反驳,太自然了。他先是一惊,自己家就一张平板床,他要是来的话,那就是两个人挤一张。
见他犹豫,舟言又问:“不行吗?”
“行是行,就是我家床有点小,我怕挤着你。”常久给鸡系统使了一个眼色,鸡系统识趣的给他们让路。
“常久!”舟言突然喊出他的全名把常久吓的一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半响,他又道,“我不嫌弃。”
“那就好,那就好。”常久赶紧把人往屋里请。
舟言来过一次,直接坐在他家“吱吱”响床板上。倒是常久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接着他就听着舟言解释:“村长有个女儿,我住他家不方便。”
“这样啊……”常久打开箱子,将兜里的小红旗掏出来放进去,当看破洞的地方已经打好了补丁,不由纳闷起来。
难道是村花给我补的?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针脚乱的绝对不是出自村花灵巧的手。
那只能是……舟言?
这想法一出,他惊悚的连连摇头,干脆把小红旗把往箱子里一塞不想了。
再回头的时候舟言的耳根都红了,他更是觉得诡异。
舟言看着他漏光的屋顶,左手拇指轻轻的擦了擦食指上的血窟窿,“还有几条,我忘记拿了。”
“没事,没事。”常久其实很想说,“你快还给我吧,底下不穿东西真的……好凉快!”
时辰不早了,常久寻思着一会去门口的塘里摸两条鱼,问道:“舟兄弟吃鱼吗?”
舟言一点头,他就把皮筒靴翻出来,拿着网兜道:“那我去整两条,你要不要一起过去玩一会。”
见他摇头,常久把大裤衩翻了出来,然后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人,心说,“都是男人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便去到角落把长裤脱了下来抖了抖,再把大裤衩换上就去塘里。
却不知舟言在看到他白花花大腿的时呼吸越来越粗。
在常久离开之后,他便从兜掏出村花借给他的针线,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开始缝补,心里纠结的想着:“绣个花好,还是绣个字好?”
这想法一出,一针便刺到了他的食指,手指上的痛感立马将他拉回现实,他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性感潮流的红色破洞裤‖衩,动作轻柔的抚摸着,“我只是在感谢常大哥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