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言倒是没有为难他,拿起抹布擦桌子。
常久一边刷着锅,一边安慰自己,“舟言这是拿自己当真心兄弟,所以才会那样的,对,一定是这样。”
他对自己好生安慰了一番,这才整理好了情绪,刷完碗就带着他去猪贩子家。
猪贩子家和富贵家是隔壁,这两家和他家就隔着一个燕塘,近的狠。
到了猪贩子,舟言直接就去了猪栏。
猪栏里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连地上的绑着猪贩子的绳子也没有被任何利器割损。和他料想中的一样,是有人假装放了猪贩子,然后诱导他去村长家并一路尾随,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常久说出心中的怀疑,问道:“你说会不会是富贵做的?”
刚好舟言想听听他想法,问道:“怎么这么说?”
“大概一个星期前,富贵就和猪贩子打了一架,当时猪贩子用他的杀猪刀还割伤了富贵。”
矮墙上还搁着饭碗,舟言端下来用旁边的筷子扒了扒碗里的饭菜,饭粒之间还有夹杂着没有融化的老鼠药的颗粒。
显然是杀手在送饭妇人在王婶家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下的药,问道:“他们为什么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