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一身气息，也缓缓释放而出。
虽然他此时还坐在地方，但老者却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
让他喘不过气来。
“咳咳……”
情急之下，老者魔念攻心，躺在地上，不由得挣扎起来。
他的年纪也不小了。
从青年时期，便学会了超凡手段，这些年，一路风风雨雨，走到现在。
身上各种顽疾，魔源，已经入到骨子里了。
往日全靠自身信念强撑着，但是没想到，他的一股心气，直接被杨白一冲而散。
整个身体，突然走火入魔。
老人现在心里很慌，他感觉就像是要命不久矣一般。
本来他的状况就不好……不仅仅是他，除非跨入道级别的存在，成为非人，要不然，普通的法级强者，能不出手，尽量也不会出手的。
之前他使用幻术，蒙蔽杨白的心神，就是这个原因。
但没想到，杨白最终，还直接就给看破了。
你看破就看破吧，实力还这么强，一道气息，就直接让他不行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不错，因果法则，果然好用……”
旁边，杨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有因必有果，能够成为法级强者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点污染？
而且，日积月累，肯定不多。
之前，杨白也只是想，随便试试，看看因果法则能不能直接赋予老人死亡，
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