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凌澈的婚姻摆着这,乔如意恐怕真以为自己此刻是那个被人唾弃的第三者。
“啪”地一声,床头柜上的海鲜粥被人毫不客气地扫落在地,洒了满地,连同白白祎祎的裙子上都溅了许多。
乔如意冷冰冰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带着你的东西滚吧,白小姐。”
白祎祎丝毫没有生气,叫葛秋进来将她推走了,只是转过身的时候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
那是来自胜利者的笑。
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海鲜粥味道,乔如意闻着只觉得反胃,赶紧叫人将地上打扫了干净。
不一会儿,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自己。
忍了许久的情绪在这刻彻底绷不住,拉过被子盖在头上狠狠地哭了起来。
直到哭累了,她坐起来拿过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刚打过去就被接通了,传来男人磁性低沉又温柔的询问,“怎么了?”
那边陆续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听起来是在马路上。
“凌澈。”乔如意目色平静而坚定,“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