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 就不是 什么 神医, 而 是 想要 害 死 皇上 的 刺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什么?!
大殿内顿时炸开了锅,文武百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先皇那句“想要害死朕的刺客”在他们耳边回荡,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这……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那神医不是治好了皇上的病吗?怎么可能是刺客呢?
会不会是沈公公弄错了?
……
坐在角落里的七皇子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指着沈流玉的鼻子,大声质问道:“沈流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神医是刺客!你可知罪?!”
沈流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七皇子殿下,您贵为皇子,说话可要讲证据,老奴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证据?什么证据?!”七皇子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沈流玉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先皇,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朗声道:“皇上,这是老奴在‘神医’的房间里搜到的,请您过目。”
先皇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那信上,赫然写着“神医”与邻国勾结,意图谋害先皇,扶持七皇子登基的计划!
“大胆逆贼!竟敢谋害朕!”先皇怒火中烧,一把将信扔在七皇子脚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逆子!朕待你不薄,你竟然勾结外人,想要谋害朕!”
七皇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哭喊道:“父皇!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对父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二心啊!”
“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先皇怒不可遏,指着殿外,怒吼道,“来人啊!将这个逆子给朕拿下!”
话音刚落,殿外冲进来一群侍卫,将七皇子团团围住。
“父皇!父皇!饶命啊!儿臣真的没有……”七皇子还想再辩解,却被侍卫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大殿内一片混乱,文武百官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怒龙颜。
沈流玉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上,”他突然开口,打破了大殿内的寂静,“老奴还有一事禀报。”
“说!”先皇怒气未消,冷冷地看着他。
“这‘神医’虽然已死,但幕后主使却依然逍遥法外,”沈流玉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皇上,您可还记得,半月前,是谁向您推荐了这位‘神医’?
先皇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站在人群中,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个人……
“你……你想干什么?”赵乾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风中落叶,随时都会散去。恐惧,如同毒蛇一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流玉直起身子,不再看他,而是转向先皇,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皇上,您可还记得,五年前,赵大人曾向您请过一道密旨?
先皇年事已高,许多事情早已记不清,但他向来多疑,对于一些“特殊”的旨意,却记得格外清楚。他努力回想,片刻后,脸色一变,“你是说……那道赐死的密旨?”
“正是。”沈流玉低着头,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五年前,赵大人怀疑家中小妾与人私通,生下野种,便求到老奴跟前,请老奴帮忙‘处理’了那孩子。老奴念在赵大人位高权重,便应了他的请求,帮他将那孩子……”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送到了赵大人的夫人床上,对外宣称是早产。”
“你胡说!”赵乾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起来,指着沈流玉的鼻子破口大骂,“一派胡言!你…你这是污蔑!你这是陷害!皇上,您不要听信这阉狗的话,他…他这是在报复!他这是在打击报复啊!”
沈流玉不怒反笑,笑声在大殿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赵大人,何必如此激动?难道是被老奴说中了心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赵乾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晃了晃,再次瘫倒在地。
“来人!将这乱臣贼子,给朕拿下!”先皇见状,怒火中烧,指着赵乾的鼻子,厉声喝道。
几名侍卫应声而出,将赵乾团团围住。
“皇上…皇上…饶命啊…”赵乾此刻哪里还有半分朝廷重臣的威严,他像条丧家之犬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带下去!”先皇看也不看他一眼,厌恶地摆摆手。
侍卫们不敢怠慢,拖着赵乾便往殿外走去。
“沈流玉!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赵乾绝望的嘶吼声,渐渐消失在大殿之外。
沈流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和寒意。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真小人,而是伪君子。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枪使。
赵乾,不过是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