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若是知道他会把自己的委屈曲解成这样,她肯定会气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脑回路,竟然跑偏得这么严重!
她全然不知,还在锲而不舍地装委屈,尾调染上几分带着哭腔的气音:“可是郭伯母说过,你之前都是住员工宿舍的。”
语气是明显的不相信。
沈宴礼只好哄道:“研究所离这不远,我会争取每天都回来,但……”不排除一些意外情况。
“你看你,刚才还说一定会回来,现在就变成争取了。”周芸晚脸颊更鼓了,气呼呼瞪他。
“……”
沈宴礼眼尾微顿,他刚才好像没有说过“一定”这两个字吧,可是他也无力反驳,毕竟在她眼里意思都一样。
看着气得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娇小人儿,他竟然感觉她比那些晦涩难懂的研究资料和报告还要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