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怕狄怀英是有心考我,怕我这个老师当的不称职,所以才留了这么个纰漏。”
“昨夜我与叔父聊到半夜,实不见叔父有此意,叔父写下这些名字之时……”
李存希连忙起身,着急的辩解。
却不想,还没说两句话,武承嗣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坐。”
“是,恩师。”
“我之所以说狄怀英这个纰漏是专门留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外放的县令,不在长安,你不好收拾他们。”
“这个,他们不在长安,自然是如此。”
“其次,本朝县令除了特殊的万年县、长安县、河南县、洛阳县等七县的县令为正五品上官员,余县皆是分上中下,按人口计。上县令从六品上,中县令正七品上,下县令从七品下。”
一旁的李存希知道本朝的官职繁杂,此刻也认真听着。
可是,武承嗣却突然不说了,反而是呷了一口茶,老神在在的摇头晃脑。
李存希知道,他该出场捧哏了。
一个人的独角戏,并不是那么好唱啊。
“恩师,您似乎不曾说完?不妨讲完,也当教导教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