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装着没听见他父亲的嫌弃,“大伯,我觉得今天带着妹妹跑来跑去,脱壳功长进了不少,对于以往您教我的功夫好像帮助很大。”
文启霖来了兴致,“哦,此话怎讲。”
“就是快速接近,快速撤退,一发一收之间,脚底步伐变换得更加的自如,有些步伐可以用在以往的功夫中,具体的我讲不太出来。”
“没关系,自己有体会也是一种进步。”
“雯儿,你呢,有什么体会和感想?”
文雯:
呃,被抓着手臂不太好受,最好是有把椅子坐着,这个能讲么?
“我,跑的还行,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嗯,没什么,父亲您还是问三叔和四哥吧。”
文启霖也不为难她,接过话茬问,“三弟、四郎,你们呢?”
文启康啧啧嘴,“大哥,我俩坐树上看他们来着,其实吧,一开始也练了些时间,后来他俩坚决不让我们下来近距离观看。所以全程就呆在树上来了,练的时间太短,体会不多,感想倒是有点,也不多,哎,不值一提呐。”
文成锋这会儿和他父亲统一战线,“大伯,我们也想参加实战的,奈何本事不到家。”
呵。
文雯听出了三叔的幽怨和控诉,她忍着笑,默默看着三叔和四哥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