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潘老头极为狡猾,必须得选择一个绝佳的时机才行。于是,管彪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从开州来到清丰,找了一个小客栈先住了下来,而后等待时机动手。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整个世界都被这风雨笼罩着。管彪趁着这风雨的掩护,如同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马寡妇家的院子里。管彪心想,无论如何这次也不能再让潘老头跑掉。他就那样静静地潜伏在暗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只是全神贯注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到来。
话说潘老头从开州四牌楼附近的家里逃出后,那真是惊弓之鸟一般,一步也不敢停留,一路狂奔到县衙,牵出一匹马,便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北,连夜逃到了清丰城。潘老头相好马寡妇的家在清丰城关的一处深巷里,算是一个僻静之地,周围平时总是静悄悄的,只有风雨的声音在耳边呼啸。潘老头想,管彪再厉害在短时间也很难找到这里,总算可以在这里安心住一段时间了。
虽然此刻外面正被风雨所笼罩,那狂风犹如野兽般发出阵阵呼啸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一般。然而,就在这看似恶劣的环境之下,在那马寡妇家的昏暗屋子内,却上演着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
潘老头满脸通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离,与马寡妇相对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壶散发着芬芳气息的花酒。两人你来我往地喝着,时不时传出一阵嬉笑之声,那笑声与屋外的风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共鸣,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潘老头与马寡妇几杯酒缓缓下肚,他们的脸颊愈发红润,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起来,渐渐地,两人之间的氛围开始变得暧昧不清,情迷意乱之感油然而生。接着,他们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纷纷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那张简陋的床铺,此刻的潘老头早已将平日里的警惕抛诸脑后,全身心地沉浸在了这短暂而又疯狂的欢愉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就在这潘老头与马寡妇赤裸着身子在床上尽情行乐之际,管彪一直隐藏在暗处,他全神贯注地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又过了一会,终于管彪认为最佳的时机到来了,他犹如一只猎豹般猛地撞破了那扇破旧的房门,那破门而入的动作快得简直如同闪电一般,让人猝不及防。随后,他快速地冲到了床边,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大刀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宛如一道夺命的闪电,狠狠地朝着床上的潘老头脖子砍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那锋利的刀刃轻易地将潘老头脑袋砍掉,像一个球一样滚落在床上,脖上瞬间鲜血向上喷涌而出,将整个床铺都染成了红色。
一瞬间,潘老头那罪恶的生命就此终结,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的表情。而马寡妇在潘老头身下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以及喷涌在自己满脸的鲜血,则吓得尖叫一声昏死过去,但那尖叫声在房间内回荡着,久久不绝。
终于,管彪成功地处决了恶徒潘老头,为百姓除了一害,也为牺牲的师父和同志们报了仇。除掉潘老头后,管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没有做停留,从屋里出来就消失在那风雨交加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