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流惊讶问道：“你打算用自己做实验？”
黑鳞摇摇头，看向了阿波。
蚀流立刻明白了黑鳞的用意。
赢鱼族的这枚祖灵圣物，就相当于是黑鳞让他放了敖芮的报酬。
阿波茫然地问道：“祖爷爷，他要对我做什么？”
蚀流犹豫了一下，朝黑鳞问道：“你应该可以清除母神种在阿波体内的精神烙印吧？”
黑鳞道：“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帮你清除。”
蚀流直接摇头拒绝，它不敢冒这个险。
一旦被生命母神察觉，玄武一族除了投靠人类别无他法。
如果只是阿波这种实力低微的子嗣，那倒是还能糊弄过去。
在这种风雨飘摇的时候，生命母神也不可能逼反整个玄武一族。
“祖爷爷？我不想去人类那边。”阿波满脸惊恐。
它不傻，已经知道蚀流跟黑鳞商量的是什么。
正因为这样，它才慌呀！
蚀流语重心长交代道：“阿波，我们不能将族群的命运都系在母神身上，现在母神的势力随时有可能倾覆，我们玄武一族也有灭族的风险，你就是我们玄武一族的另外一条出路。”
这个责任有点重，阿波根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