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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3)


圆融之事,半天才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说法:“吴老,这些天你不在,我可深有体会,郁姑娘真有大才也,日后嫁入夫家,定会叫他们不敢轻慢。”

他这话一说完,吴胜的笑容就好像硬粘在脸上的面具脱了胶,无法和跟随皮肉活动了。

郁竺有点想笑——吴胜心眼小,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夸她能干,偏韦暄直接踩到雷点上,他这略显笨拙的情商在此刻显得无比契合心意,让她不禁想揶揄几句,还未开口,只听楼下戏台锣鼓齐鸣,原来好戏开场了,郁竺只好将话咽回肚子。

只见那戏台上灯烛摇曳,小小的一方天地,一男一女两个戏子在上面亮了相之后就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台下百十余个座位此刻皆已坐满,一片喝彩之声,厢房里的几人也被吸引住了目光,不再议论之前的话题。

那唱腔带了点方言,郁竺有些没听懂,但见其他三人都看得认真,也不好意思问,凝神听了一会儿,才隐约明白讲的什么故事——

戏文里那书生叫张协,上京赴考途中,遭遇山贼抢劫,身负重伤,得一贫女子相救才保住性命,他便娶那女子为妻。贫女剪发卖发换得盘缠供其进京。张协一举考取状元,得权臣青睐,欲招为婿,张协拒而不纳,因此开罪权臣,授官偏远州县。

贫女从登科录上得知张协高中的消息,千里迢迢寻夫,却被张协拒之门外,无奈回家。

后来张协上任途中偶遇贫女,便想取她性命以绝后患。贫女跌落山崖,幸而未死,反被权臣收为养女。

最后在权臣的撮合下,张协最终和那女子破镜重圆。

台上一男一女两个演员相拥而泣,台下一片叫好,郁竺听得是莫名其妙。

她心道,那张协都杀人未遂了,就这样原配还能放下仇恨,两人破镜重圆,这故事放到现代,能被读者在论坛上骂出两三百页。

韦暄看完倒是感叹道:“虽说富贵易妻之事屡见不鲜,可若是缘尽,好好给些银钱安抚一番也罢,何必痛下杀手呢?”

吴胜自行斟满酒杯,悠悠道:“大人慈悲为怀,这女子虽说此前救人,但未必不是投机,盼着所救之人有大造化。大人可知,正是因为这戏文,如今不少闺秀与进京赴考的贫寒书生私相授受,盼着有朝一日当个状元夫人,实在大伤风化。”

郁竺听不下去他这一番祸水东引之论,反驳道:“即便女子救人时心有他念,张协毕竟因她而活,若无此恩,何来日后登科的际遇?恩将仇报,到底不妥。”

吴胜咂了口酒,挑眉道:“若非女子机缘巧合,被权贵认作义女,岂能与状元相配?戏文而已,郁姑娘莫要当真了。”

这颇有些讲不过就捂嘴的风范,郁竺摇了摇头:“救命之恩,哪里是配与不配能衡量的。”

吴胜闻言眼神一亮,花白眉毛微动,笑道:“郁姑娘如此为这女子辩解,莫不是十分赞同这女子挟恩求报的行为?”

挟恩求报?

郁竺在心里冷笑的一声,吴胜这是终于如愿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还未来得及反驳,只听“啪”的一声,一旁的武松将手中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面色紧绷。韦暄虽酒力不胜,已略有醉意,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微微一颤。

郁竺悄悄在桌下按住武松,反问道:“吴老所言挟恩求报,那依您之见,这位女子所求之报究竟为何?”

“自然是攀附权贵,嫁入高门。”

郁竺毫无怯意地对上吴胜:“吴老可曾想过,世间女子虽多选择嫁人,但并非人人皆以此为愿。再者,即便有女子心怀高远,也非仅有嫁人一条路可走。”

这番论调吴胜此前从未听过,一时不知该如何攻讦,却还是一味坚持道:“即便如此,女子野心勃勃,终非善事。”

至此,韦暄原想调和双方矛盾的这场酒宴,已彻底偏离了初衷,他无奈地打圆场道:“二位言之有理,各有千秋,这品戏论道,实与读书求知异曲同工啊,哈哈哈……”

最终,酒席在韦暄尴尬的笑声里不欢而散。

郁竺对此毫无心理负担。诚然,方才她在酒桌上说些圆融之语,这饭也能欢欢喜喜地吃下去。

可是面对吴胜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绝不会有丝毫退让。因为一旦有了第一次的退让,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至某日,吴胜会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出局。

她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只是她这般“不识好歹”,多少辜负了韦暄的好意。郁竺心里盘算着,找个恰当的时机向韦暄解释一二,毕竟自己现在仍需倚仗他。

不料,回到住处后,韦暄竟主动寻来,对她温言道:“吴老虽是我府中的仆人,但自幼陪伴我长大,对我而言,犹如长辈,因此我难以对他多加责备。若他有冒犯之处,还望郁姑娘不要太过介怀。”

韦暄能有这个态度,说明他心里的天平还是偏向自己的,郁竺点了点头,将这芥蒂轻轻放下。毕竟妄图改变他人想法多是徒劳,吴胜虽然膈应人,却于她的大计无碍,她也不愿去多费这个心思。

只是本来今天办成了孙二娘开店一事,她心情挺好的,不想晚上发生这个插曲,着实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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