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期下来,士兵也开始疲态。
就算他们都是骑射一流的精锐,但是也耐不住这样的高强度行军。
很多人大腿内侧被磨破,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蹲在马背上。
“公子,我们虽然神速,但是如此下去,到了目的地也将失去战斗力。”
司马义疲惫地说道。
他是陇西人,自幼学骑射,可是也受不了这样的颠簸。
千里纵横,骨头都快散架了。
别说是司马义,就是范疆这样的高手,下马后都站不稳。
跟着梁赞的几十名黑影卫更是苦不堪言。
“兵贵神速,绝不能歇。”
梁赞一马当先,调转马头,对众人说道:“兄弟们,前面就是柔然祖地阿尔贡,我们奔袭数月,为的是什么,是为了摧毁它,是为了为死难的中原同胞报仇。”
“兄弟们,拿下它,牛羊,女人,都是你们的。”
“你们要是有人胆怯,有人吃不了这份苦,可以现在就留下。”
“我要的是能战的狼,而不是躲起来的猫。”
随着梁赞的动员,众人再一次的士气高涨。
梁赞非常清楚,当前决不能停下。
一路打下来,柔然虽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实意图。
但是柔然的斥候也不是傻子。
一旦停下来休整,被周围的柔然铁骑发现破绽,他们这些人就会损失惨重。
一路下来,梁赞总是一马当先,士兵更是奋勇向前。
所以虽然打了很多次,但是损失极低。
“公子,我还行……。”
“公子,跟着你打仗就是爽……。”
“公子,到时候可要多赏赐几个美女。”
“杀,杀过去,牛羊内女……。”
战斗欲望和心底的原始欲望一旦被激发,那将是可怕的战斗力。
一时间,大军嗷嗷叫。
再也没有人说累,没有人说自己的腿疼了。
司马义苦笑一声,埋头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