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她嘴里的舌头也干瘪了下去,说不出一个字来。
旱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态度,冷笑一声恢复了原样,红色的眼眸消失不见长长的指甲缩了回去,只有周围的草木还是一样干枯。
“早这样不就好了,跟我装什么装。”旱魃用着自己的娃娃音一脸不屑一顾得说道。
然后拍了拍手掌干枯得尸体就从高高的树枝上掉了下来,在干枯的草丛上发出啪嗒的声音,整个身躯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