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儿,蛊母的试验凶险万分,母虫生则无事,若未生,你…”
我打断了秦桑的话,露出了那日和回复季芸担忧时一样的神情。
“秦长老,不用担心,既然选择去见你们,我便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秦桑没有说什么,只是临走时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时间过得很快,仪式这天,几乎所有西疆的子民都来了。
我穿着西疆特有的服饰,头发被编成了两股长辫,绑带处连同手腕和脚踝都系上了细碎的铃铛,一步一响。跟随着领路的人走上为这仪式搭建的木台。
木台之正中放置了一张上好的红木方桌,桌岸上是一处的锦盒,桌案后,依次站着荼婆婆、秦桑,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和一位长相灵巧的姑娘。
“白狼大人啊,请赐予我们守护西疆的圣女吧。”
随着荼婆婆手杖一挥,几乎所有人都将右手抬起放在了眉心的位置,虔诚的祈祷着。
白狼是西疆的图腾,他们认为白狼纯洁孤傲,野性而无畏,孤勇而团结,这一点我倒是颇为认同。
片刻后,荼婆婆看向我,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走到桌案前,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指甲大小,通体金黄,首尾圆润透明的虫子。我拿起一旁的银刀,直接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向了那幼虫。
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间,那幼虫身体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似乎极尽兴奋。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幼虫的颜色也逐渐变为了血红色。
我强忍着不适感,捏起了那条蛊虫放在了刚刚伤口的位置,几乎是一瞬间,它就顺着伤口融进了我的血肉里。
所有人此刻都注视着我,每个人的神经都是高度紧绷的,等待我与这幼虫产生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