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一些公司的材料很奇怪吗?”
陆知鸢耸耸肩。
不过她的心里也在打着鼓。
这招真是太贱了。
但凡阿简有一点的不信任,这一个u盘就是死了。
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对手公司老总的亲妹妹手中呢?
这不是生怕他们不知道吗?
她现在就是在赌,赌阿简信任她。
不然有u盘在,她是百口莫辩。
“诡辩!陈行简怎么可能把这东西给你?”
陈胜恩气笑。
他没想到陆知鸢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
他是要挑拨两家的关系,然后再把陈行简拉下水的,这女人怎么能信口胡言。
“怎么不可能。”
陆知鸢歪头。
其他人也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在他们的认知中,这也是不应该的。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是想做什么?”
“鸢鸢手中的东西都是我愿意给的。”
陈行简看着陈胜恩舞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
“你们看,他都主动把东西给对手,他还能胜任这个职位吗?”
陈胜恩气疯,但不妨碍他泼脏水。
只要给股东们施压,让他们觉得陈行简不能胜任,那父亲就能直接上位。
“为何不能?”
陈行简反问。
“所以这份材料造成了什么影响吗?”
“可……”众人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指不定你就把公司卖给陆兆川了呢?”
狗急跳墙的陈胜恩也口不择言了。
“我看你病得不轻了,我是疯了吗?把公司卖给别人?”
“那你把这么重要的材料给陆知鸢,难道不是疯了吗?”
“陆陈两家马上就要联姻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