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着他脖子,明明恨的紧,可一落进久违的怀抱,她便兵败如山倒,只剩哀哀的呜咽,“容善哥哥,我不会打扰到未来嫂嫂,也从未想着与她争抢什么,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再也不任性了。”
好多想对他说的话都没说完,两只腕子传来阵痛,被他强劲的手钳制,拆开,毫不留情的丢进了一旁的雕花檀木椅。
魏令嘉理了理衣襟:“我不会糟践你,你若还有一点羞耻之心也别再对男人投怀送抱。”
“我没羞耻心?装什么假正经,你没主动抱过我吗?”
“抱过。”
“那现在不可以再抱了吗?”
“不能。”
“是不是怕林姑娘发现了呀?”
“你不要攀扯她,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
谢楚嫣笑了,眼底一片嘲讽:“在我跟前装什么正人君子,那天晚上抱着我的时候都起了反应,无耻!若非我爹挡了你仕途,当时你便要对我用强了吧?”
“你还是不了解男人。”魏令嘉神色如常道,“那种情况,任何美人投怀送抱我都有反应。”
为何差点对你用强,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恨你!”谢楚嫣恼羞成怒,愤然抬手甩向他脸颊。
魏令嘉轻松握住她手腕:“明儿我让人送你去天净庵住段时间。”
谢楚嫣一愣:“不,我不去!”她终于后怕,手忙脚乱缠住他,“容善哥哥……我知道错了!”
屋里的两个人有多纠缠,屋外的林施微就有多紧张,手心冒汗。
云吉的出现打碎京师上空的宁静,兹事体大,冷彤建议林施微回府告知魏令嘉。
碧水云居的小厮那时在领罚,暂代他职责的护卫看见林施微根本不敢抬头,只能出声阻拦:“少爷正在见客,不方便。”
“今儿再重要的客都没我重要。”
非休沐日,此时此间的客人贵重不到哪里。
护卫冷汗涔涔,想伸手拦又怕碰着林施微,到底还是让她闯了进去。
待看清书房内光景,她顿时懊恼不已,只恨不能原地消失。
母亲说恩爱首要原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不能让男人感到难堪,难堪的男人极有可能破罐子破摔。
她这时候出现魏令嘉应该很难堪吧?林施微背过身不敢细看,方才匆匆一眼满地狼藉,现在俩人紧紧缠绕应该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她来过碧水云居,瞒是瞒不住的,趁他没发现悄悄溜回去,佯装什么也未看见等他通传?
方才林施微稍一露头,魏令嘉的余光一颤,但她又悄悄缩回去,而他早已乱了阵脚,谢楚嫣趁机扑进他怀中。林施微则蹑手蹑脚地溜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谢楚嫣红着眼睛跑出书房,也看见了躲在花亭的林施微,她仿佛并不知发生了什么,颔首笑了笑。
谢楚嫣扭头便跑。
又给魏令嘉留了一盏茶时间收拾书房,林施微这才端肃面容,款款走了过去。
“嘉郎,这里有件至关重要的事现在必须跟您说……”林施微跨进门槛的腿猛地僵住。
偌大的书房,除了魏令嘉本人,四下狼藉,半截古琴还大咧咧躺在她脚边,他向后仰着身子,靠在椅背,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
一双看狗都温柔的眼睛深不见底。
“哈哈,这是,有点乱哈。”她绞尽脑汁为他找藉口。大妇做到这般也算死而后已,可自己不能表现出委屈,一天没同魏令嘉拜堂,便一天也不能松懈。
有小厮大气也不敢喘的端茶走进来,小心翼翼斟完,后退几步出了书房,立刻逃命似的跑开。
“什么事?”他淡淡问。
“我父亲的小厮云吉还活着!因为一直被追杀,所以这么久也不敢现身,直到要杀他的人被您端了老窝。其实去年我们还曾见过,可惜那时我没认出。”林施微越想越激动。
云吉守着天大的秘密愣是不开口,因为不知魏令嘉可不可信,直到林施微对天起誓做担保。
但是天大的秘密必须当着魏令嘉的面说。
“带我见他。”魏令嘉抽出马鞭。
“嗯。府里人多眼杂,他又是外男,我将他放在了晋泰胡同。”林施微提裙引路,紧张之余踩到该死的半截古琴,被绊了下。
魏令嘉一步跨过去,右手绕到她身后稳稳扶住:“小心。”
轻微扭伤不打紧,她按下不适照常走路。
“我看看。”他蹲下单膝着地去捏她脚踝。
林施微一惊,撇开他往后缩:“不行,让人看见我,我……”
“我知道轻重,不会弄疼你。”
说什么也不行,就是不给碰,魏令嘉只好起身,牵着她的手直奔前院马厩。
“我害怕,要不您先走,我坐车吧。”从未骑过马,侧坐的林施微只觉如坐庞然大物,一阵眩晕。
“害怕的话就抱着我。”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放我下来吧,我……”
身下的马儿突然人立,疾驰踏起一路尘烟。
林施微尖叫一声,死死抓住眼前人劲瘦的腰,缩在他怀中。
魏令嘉似是故意针对她一般,用力甩了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