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受伤了,我帮您包扎一下伤口吧!”禁卫军统领一脸关切地说道。
“不碍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比起我,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他感到痛心疾首。
这时,一名将领单膝跪地,愤怒地说道:“大人,末将请求领兵出城作战,定能将那群贼人一举歼灭!”
然而,沈宫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指着城墙下的和平战士说:
“现在已经太迟了,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时机。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战士,他们的战斗技巧和配合默契都非常出色。而且他们的箭矢已经填充好了,正等着我们呢?”
城墙下的和平战士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打扫战场。
他们将之前射出的一支支箭矢重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回那特制的木匣子中。
沈宫阳一脸懊悔地自责道:“都怪我太过妇人之仁,要是当时不让他们撤退,继而增派兵力,冲锋,兴许他们就不会白死,可惜了!可惜了!”说着他再次重重地一拳捶打在了城墙上。
之前被城墙划破的口子,因为这一次的撞击摩擦,变得更大更深,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流出,很快就染红了一大片城墙。
不多时,城墙上就形成了一坨触目惊心的血团,仿佛是用鲜血描绘出的一幅悲壮画卷。
血就像蜡烛融化后流淌的蜡液一般,随着时间的流逝,血液逐渐凝固,颜色也从鲜艳的红色渐渐转变为深沉的暗红色,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凄美而令人心碎。
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宫阳深吸一口气,三万兵啊!三万兵说没就没了,这可都是辰景的好儿郎!就……
不!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困难才行。
要怎么解决呢!死守城门,虽然可以,可这也太憋屈了,他们不停地往城里扔那爆炸的玩意,他们就只能挨打、防守,哪怕他们那爆炸的玩意用完,他们也可以填充石头啊,别的什么!?
泱泱辰景,八十万大军,被城外的一万多人逼迫到龟缩在城里,可笑!这要是被外邦知道,还不被笑死。
不行!
必须把被动化作主动,只有主动出击,才能化解危机。
可要如何主动呢?
三万人出去结果一个回来的没有,要是当时就想着牺牲这三万人,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他们的箭矢,等他们的箭矢一用完,他们不就成了菜板上的鱼肉嘛。
可惜!当时以为……
哎!
沈宫阳再次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手掌上。
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到城墙上。
之前的血已经凝固成一坨,刚刚滴落温热的鲜血瞬间被之前那一坨血给覆盖、给同化、给侵蚀,压根都分辨不出哪有什么新鲜的血,它已然成了那一坨的一部分。
“有了!”沈宫阳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