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矜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进来跟往常一样道,“你们在聊什么呢?我能听吗?”仿佛先前所见的不高兴都是错觉。
苏清月知道她在撒谎,然而在她笑脸盈盈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只是心中推翻了先前说她单纯的想法了。
若是单纯,也就不会给她不寒而栗的感觉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她身上有种天真到极致的残忍,也许陆松年说得对,他们两个并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