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万万没想到君九宸会一言不合就来床咚这一套!
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身躯严丝合缝的压在自己身上,沈时鸢脸颊不由发热,瞬间什么身份地位都给忘了,又气又急道,“君九宸,你是不是疯了,你起来!”
“现在知道害怕了?”君九宸滚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既然没胆子,刚才就不该挑衅本王。”
身上的压迫感太强,沈时鸢忍不住挣扎,“你松开,你的腿是不是不想要了!”
她在床上都能感觉到他的血浸湿了她的衣裙。
贴在腿上,湿漉漉的。
身下女人的外衣扣子脱落了,露出了里面单薄的衣裙,随着这一番动作,外衣往下脱落了几分,肩膀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眼睛微微发红,纤长的睫毛轻颤,让人忍不住想要……
吻上去。
察觉到这个念头,君九宸逐渐迷失的脑海蓦的一激灵。
他在想什么?
吻沈时鸢?
他莫不是真的疯了!
他蓦然翻身,一把将她推开,狼狈间才发现,自己某个部位似乎也有了感觉……
他蓦然一把将旁边的被子拉过来盖上。
沈时鸢被一下推开,没看见他的小动作,只觉得心脏处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的恶劣程度五年来真是与日俱增!
她羞恼的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裙摆上沾的血迹,冷冰冰道,“既然王爷还有这等余力,看来也不需要民女帮你医治了!”
君九宸心头正烦闷,说话顿时也没好气,“是你先挑衅的本王,本王还未治你的罪,你倒还敢不给本王治伤?”
沈时鸢气的胸口憋闷,懒得再跟他打嘴仗,蹲下了身子就给他处理伤口。
但她一点也没留劲,药擦上去像是在糊墙。
君九宸却是一声也没吭。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怎么会对沈时鸢来感觉?
难不成真是素了这么多年,缺女人了。
见面前的男人眉头紧锁,却就是不出声呼痛,沈时鸢也没出撒气了,只能将棉签一扔,消毒了之后,给他缝合伤口。
这次的伤没有医馆里的伤那么严重,只是伤口细长,被尖锐的剑刃划过,有些深,不缝合很难完全长好。
若不是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以及为了小儿子考虑,她才懒得管他。
“民女手头只有简单的麻药,药效可能不是很强,王爷若是受不了,就让张大夫再拿些麻沸散来。”沈时鸢说。
她的话拉回了君九宸的意识。
君九宸沉声开口,“你且缝吧,本王耐痛。”
死要面子活受罪。
听他这么说,沈时鸢也懒得多话了,用上自制的麻药之后就开始缝合。
大腿的神经算不上特别敏感,但应当还是疼的。
可自从上了麻药之后,针穿过伤口,君九宸竟感觉疼痛不足以前受伤缝针时的万分之一。
他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大腿。
刚才他看见沈时鸢拿出的那一小罐子药膏,乳白色的质地,跟麻沸散全然不同。
刚涂上的时候,就感觉伤口处麻了,瞬间就没那么疼了。
这也是沈时鸢自己制作的吗?
君九宸眼底闪过暗色,盯着面前女人的侧脸。
从这个角度来看,沈时鸢和皇城司根据见过清梧的人所提供的口供,画出来的画像真的很像。
片刻后,沈时鸢处理好了伤口。
她拿出布给他大腿包扎。
柔软的手不经意和他肌肤相触。
看着即便被子都盖不住的那一个明显部位,沈时鸢脸颊又不由发热,忍不住嘀咕,“受伤了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的,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君九宸眯了眯眼,“阳儿也是男的。”
沈时鸢:“……”这人耳朵可真灵光。
看沈时鸢吃瘪,君九宸心情好极了,也懒得再遮掩了,索性将被子一掀,只留袍子遮着,“刚才不是还说本王不怎么样,现在还看的这么起劲?”
沈时鸢翻了个白眼,淡淡回怼,“比王爷厉害的,民女也不是没有见过,王爷还是谦虚一些吧。”
君九宸微微一怔,旋即眼神危险起来,“你见过?你还见过谁的?”
他说着猛然想起来,“难不成是你那个老相好?”
沈时鸢本来也就是为了讥讽他瞎说的,没想到他竟然真信了,干脆顺坡下驴,“没错,他可比王爷厉害多了,一夜七次都不会累的。”
君九宸一听,当即嘲讽道,“本王还以为多了不起,少时多次,怕不是yang痿!
不过,既然他让你这般着迷,你还恬不知耻的跑本王这里来做什么?”
果然是渣男,说起这个脸都不带红的。
谁恬不知耻啊!
沈时鸢冷哼一声,故意道,“因为他没有王爷有钱啊。”
君九宸果然被激怒,顿时脸色一沉,“沈时鸢,你的脸皮是有多厚,那男人看上你可真是瞎了眼了,被你抛弃还真是他运气好!”
沈时鸢收拾药箱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状似不在意地笑笑,“王爷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