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
温雅盯着他的手指,有种下一秒就会掐断她脖颈的错觉。
他好像知道温雅承受的极限在哪,总是能适时地收手,脸色恢复了正常,“上去睡觉吧。”
温雅如释重负,下了沙发,仓皇地逃上楼。
门外,靳南蹲在花坛前,听着耳边嗡嗡作响的蚊子,烦躁的抓着头发。
他之前猜到温雅跟周砚有关系,没想到是这种关系,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人。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察觉到眼前的视线暗了几分。
他扭过头,正是周砚站在他身后,垂着眼,不带感情地俯视着他。
“你这么快?”靳南下意识出口,虽然不合时宜,但靳南还是忍不住去想,他居然不行。
这个发现,让靳南有种幸灾乐祸的痛快,“你有点不行……啊!”
他还没痛快两秒,周砚一脚踹了过来。
毫无征兆地一头栽倒在花坛里,枝丫划过脸颊,带着火辣辣的刺痛。
他从花坛里站起来,又被揪住衣领,周砚抬起一条腿,踩在花坛上。
“我行不行不重要,但我可以让你不行。”
周砚将他丢在地上,脚踩在他腹部,离靳南的好兄弟只有不到五厘米。
靳南瞳孔放大,不自觉收紧双腿,先前面对刀子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害怕过。
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急忙喊道:“不要!我跟你说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