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
温雅不断的捏着浴巾，几番欲言又止。
周砚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会儿，温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刚要开口，却在看见他凉薄的目光时偃旗息鼓。
周砚道，“给你一分钟，不说，就永远不要说了。”
温雅一愣，“我……”
她手指紧张抓着椅子，“我，我想…”
“你还有三十秒。”
“我想请你做个采访！”
终于说出来了，温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无法开口的原因，是他们的关系。
对周砚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只看他愿不愿意，但由温雅来开这个口，性质就有些不一样了。
意外的，周砚没多大反应。
他指尖把玩着打火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采访？是采访这几年我们上床的心得吗？”
温雅被噎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扇了一巴掌。
周砚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单手支着头，眼底带着讥诮，“你那死鱼一样的技术，只会叫人扫兴，实在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你够了……”温雅已经快要抬不起头了，见不得光便罢了，还要被评头论足。
他侃侃而谈的时候，不会觉得愧对未婚妻吗？
“刚才说不够的可是你，这会儿又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