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
刘氏闻言笑笑,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这些人哪里知道,他们家菜地的收入,比种地强呢。
等刘氏他们一走,陈氏声音不小地说着三房的事。
“要我说王氏是傻了,她不是识字吗?教狗蛋就行了,还给狗蛋去私塾,净浪费钱。”
有人见陈氏这么说,刚刚的小媳妇说道:
“读书也挺好的,沈族长家几个小曾孙也在石头镇读书,族长家的敬武不就是识字才能在石头镇安家吗?”
几位大娘觉得小媳妇说得也对,族长家的敬武就是识字,才能在石头镇找到的活计。
陈氏见大家都觉得读书好,不屑道:
“读书有什么好的,咱们沈氏以前就属族长家最好过了,这些年因为读书,都败得差不多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读出个什么来。”
沈鸿儒那位大官员和族长的父亲可是亲兄弟,当时就族长的父亲分的东西最多。
这些年因为沈族长坚持家中小辈读书明理,都快把家里挥霍得差不多了。
几位大娘又觉得陈氏说得有理,陈氏可是沈氏一族的人。
“而且沈家又不能科举,狗蛋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想和他曾祖一样当官不成?”陈氏说到这,又捂嘴笑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沈氏一族是被贬到宁安村的,听陈氏这么一说,也觉得沈家浪费钱。
有这么多银钱,还不如多买些地呢。
陈氏虽然也是沈氏一族的媳妇,但陈氏的丈夫来宁安村之前已经娶妻生子。
前头那个因为不想来这苦寒之地,和离另嫁他人,所以陈氏是后娶的。
当时沈氏虽然是被贬过来的,做派却和村里人不一样。
特别是族长和三房那一脉,都是识字的。
陈氏嫁进来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喜欢处处贬低王氏她们。
沈遇安回家后,王氏开心地揉着孙子的脸蛋。
王氏知道孙子今天旬休,还特意杀了只鸡。
“娘,晚上就不用守着菜地了。”沈遇安咬着鸡腿淡淡道。
吃得满嘴流油的刘氏抬头,“那怎么行,要是不守着,那瘪犊子肯定会来偷菜。”
王氏看向孙子,见沈遇安神色晦暗。
“听安哥儿的。”
王氏一锤定音。
天色微暗。
沈遇安和刘氏去了菜地,母子俩在地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狗蛋,这样行吗?要是伤着人了可怎么办?”
“我们在自己的菜地放老鼠夹抓老鼠有什么问题?”
要不是怕捕狩夹威力太大,沈遇安怕把人夹出大问题,到时候两家不死不休,沈遇安放的可不是老鼠夹了。
他人不在家,村长家势大,还是不宜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