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别人说的,当做考量就行,安哥儿的夫子得要好好了解秉性才行。
到了石头镇,王氏和刘氏去陈夫子的私塾。
这会儿私塾刚好下学,王氏二人来拜访的时候,陈夫子刚好空闲着。
这会儿新的学子已进私塾一个多月,陈夫子听到她们打算送孩子来私塾。
上下看了二人一眼,表情冷淡。
“私塾还是招学子的,一年束脩六两,笔墨纸砚和书本家中备好就可以过来。”
“若我们下月来,晚了两月,束脩能不能减少些?”刘氏不好意思地问。
陈夫子的脸沉了下来,“束脩是定好了的,若夫人家中不宽裕,明年再来也可。”
刘氏不敢再说话了。
陈夫子眉头皱了下。
王氏上前给儿媳妇解围,先是给陈夫子行了礼,而后淡笑道:“家中确实有为难之处,我们明年再看看。”
陈夫子有些诧异地看向行礼的王氏,稍稍收了些神色回礼。
这妇人瞧着是乡下农妇,没想到竟会行礼。
“叨扰了夫子。”王氏带着刘氏告辞。
陈夫子抚着胡子点头。
离开后,婆媳二人买了些家里用的东西就走路回去了。
刘氏背着一堆东西亦步亦趋跟在王氏身后。
“娘,咱们不是明年才让狗蛋上私塾吗?怎么还让我问陈夫子能不能减些束脩?”
至于县里的私塾,她们只是打算先了解了解的。
“咱们如果真让安哥儿今年去私塾,按理是要少给些束脩的,且可以和夫子交谈一下,看对方品性如何。”
王氏已经不打算让孙子到镇上的私塾了。
早在知道石头镇的私塾和县里的私塾束脩都是六两之时,王氏心中就有了想法。
今儿和陈夫子见过之后,王氏更是放弃孙子到石头镇读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