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氏的危机？”夜云凛冷笑，“她是个聪明人，如果为了解决池氏的危机，那她更应该讨好的人是我，讨好沈时序那个废物，有用？就凭你这点见不得人的小伎俩？”
沈雪婷的后背浮上寒意：“云凛，你我不是敌人。”
夜云凛嘲讽地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沈时序的车子开出云渡，没有去地铁，而是问池音音去地铁要去哪。
池音音选择了言溪提供得一处房子，沈时序于是朝那开去。
路上见池音音一直望着窗外，沈时序打破安静：“池总，你还好吧。”
过了十几秒，池音音点头：“嗯。”
沈时序抿唇，顿了顿，小声道：“对不起。”
池音音这次回答得很快：“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你干的。”
沈时序一愣，侧头看着她。
池音音也朝他看了眼：“我知道是谁做的局，我这里没有姐债弟偿一说。”
“……你，都知道了？”
“知道的还是晚了，”池音音自嘲一笑，看着路旁街景，淡淡道，“你姐和夜云凛有那么一段过去，所以她当初在工作上刁难我，我顶多以为她是想出一口恶气，翻篇就罢了。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一个人居然能如此没有底线。”
沈时序脸上火烧一般灼热，不太自在。
他不再说话，池音音便也不开口，车子一路开到了言溪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