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苏月点头,“很复杂,一种很难根治的血液遗传病,以及男女方面的那病,他们想和我们以圆房的方式把身上的病过渡到我们身上。
因为我们俩都会医术,经常试药身体有很强的抗药性,可以保证他们的成功率···”
“呕,求你别说了,太恶心了,我刚刚还喝了他那杯茶,会不会已经被传染了?”御谛怕得要死,后悔到想立马剁了自己的手,干嘛端起来喝掉?
笨死了!
“不会!”云苏月的定心丸解救了他。
“太好了,不然回到百药谷,我会被爹娘消死的,我可是百药谷的独苗苗,必须守身如玉。”
御谛瞬间满血复活,什么都不怕了。
“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阿谛想为你对面的男人守身如玉,这事本王很好奇。”独属于司言灼的冷漠声音从天而降,他踏空而来,立在高空俯视了一眼底下的葛聂。
下一秒,人已经到了云苏月的身边,皱眉看了葛妗妗一眼,优雅抬手打出一道气劲,秒了葛妗妗,而云苏月已经到了司言灼的怀里。
司言灼咬牙凝视云苏月,“这就是你抛弃本王自投罗网的来找虐?两个笨蛋!”
云苏月和御谛:“······”
的确是两个笨蛋。
“快,离开这里。”葛聂的反应很快,在看到司言灼的那一刻,转身就跑。他来了,就意味着派出的杀手全都死了。
“想逃?算计本王的女人还想逃?杀,给本王先阉后杀。”司言灼淡漠下令。
“我自己来。”云苏月抬手,不让青玄和青墨靠近。
司言灼秒懂他,“好,既然爱妃有这兴致,那就你来,砰!”
话落,他强大的一掌隔空拍在葛聂的身上,把葛聂整个人都拍在了墙体里,那力道,就是青玄和青墨用手抠,都抠不下来。
“啊!”葛聂惨叫,蓄积功力想把自己抠出来继续逃跑。
但云苏月已经动手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带着磅礴的力量对着他的关键部位射了过去。
“住手,你···啊!”葛聂害怕了,可是他求饶的速度没有赶上匕首的速度,裆下一痛,有什么东西——没了!
血,顺着墙体往下流。
“我的老天爷啊。”云苏月那阉人的利索劲,看的御谛和青玄青墨三人的某个地方一疼。
三个男人的动作整齐划一,立马距离云苏月远了远。
青玄和青墨愣了一瞬,赶紧解决余下的杀手和护卫。
御谛也动了,“葛聂还没有死透,余下的交给我,他恶心的我肚子到现在还不停翻滚,必须用他的人头做补偿。”
云苏月清闲了,美眸已经嬉笑着奔向主屋,“哈哈哈,御谛说的不错,他们兄妹必须补偿,这屋让我瞅瞅。”
某个贪财的小女人已经猥琐的搓着小手,飞奔去了主屋,拿起一尊漂亮的玉雕,“嗖”的扔进了空间里。
那双美眸都笑弯了,“哎呦喂,这对兄妹虽混蛋了些,可宝贝不少啊。
司言灼,你看看这幅画,好像是那什么大师的真迹。哎呦喂,还有琉璃花樽,少说也可以卖个一百两,这次发了发了。
对对对,趁御谛还没有赶来,赶紧收走,嗯嗯嗯,都是我的。”
云苏月激动的挥手,挥手,再挥手···眨眼的功夫司言灼面前就空荡荡了,那叫一个——干净!
“哈哈哈···”司言灼无奈,这家伙从小就不缺钱,还是那么爱钱,挺好,实在。
只要自家女人喜欢,别说是搬空一个葛家了,就是搬空一个国库他也给,“阿月,这里面的才是好东西。”
有钱人家的库房、暗格什么的都大同小异,隐藏在书柜后面的库房被司言灼找到了。
“哇塞,司言灼你好厉害。”云苏月取下墙上的最后一幅画扔进空间后,小跑着对司言灼竖起大拇指。
进去一看,开心的“吧唧”响亮地亲了司言灼脸颊一口。
把某王亲的心花怒放,“嗯,你先收着,本王去给你找第二个。”
好嘛,外面厮杀一片,他们在这里你侬我侬,恩恩爱爱找宝贝,所以等御谛和青玄、青墨解决完敌人找过来时,整个葛家只剩下一座空壳。
“不对啊,东西呢?变戏法也没有这么夸张啊,一无所有、空空如也、一干二净、空无一物···”御谛瞪大他的桃花眼,把能形容的形容词都说了一遍,一幅哔了狗的夸张表情。
云苏月被他吵得头疼,“对呀,我和司言灼也纳闷,肯定是葛聂那混蛋提前命人干的,那家伙在前面吸引火力,给葛家其他人制造搬空逃命的机会。
嗯嗯嗯,肯定是这样,这里没啥好看的,我们赶紧去巡府家里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点意外惊喜。”
说完,云苏月拉着司言灼面不改色的走了。
“是这样吗?本少谷主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还是,阿灼你们俩把我当傻子?你们俩给我站住···”御谛变幻大长腿追击司言灼和云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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