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吃喝不愁。
但是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
金牙踩过点,那宅子里的装修可是有够大气的,随便一件装饰品都能买个好价钱。
冯文越听越越心动。
但他却一直有些拿捏不准……毕竟这可是入室抢劫啊,这要是被抓到,可就不是关一两天的事儿了。
然而金牙等不及了,当即发话:
“冯哥,您要是觉得可以,我们今晚上就干。只要给我两个小时,我就能破开那个门锁。一个小孩而已,两巴掌就听话了。”
所有人都觉得可行,纷纷劝说冯文。
“冯哥,大家伙跟你一场,你也不想让大家伙都跟着你喝西北风吧?”
毕竟他可是见识过了。
小孩身上随便一条项链都价值好几十万。
只要手脚干净些,没人会发现。
一个小孩,恐吓两句不仅不敢报警,甚至还会乖乖的送上钱来。
就像当初的小沈君。
烟头静静地燃烧着,冯文一时不察,被烫到了手。
手臂上那条狗咬的伤痕还存在着。
让冯文不由得想到那条德牧扑过来像是要吃了他的那种恐惧。
只是两个小孩就把他整的这么狼狈,说出去他冯文还怎么在道上混。
他莫名感觉到很烦躁,一点点的恶念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妈的,干就干。一个小孩而已,我还奈何不了他了?”
他也不在乎什么后果了。
谁招惹了他,谁就要承受后果。
他要钱,也要让那条狗死。
一想到那条狗可能会变成一具尸体,冯文心中莫名畅快。
金牙心中一喜,已经在心里计划着拿到钱该怎么花。
那条狗是最危险的,所以必须要想办法先解决了那条狗。
好在金牙早些年行走江湖准备了些药物,一小瓶的计量,撩倒一条看门狗,问题不大。
院子的围墙比周围的高些,上头还有电网。
不过这对于金牙不是什么难事。
他可是数次进宫的老油条了,像那种老式的门锁,他拿根泡面都能打开。
他已经喜滋滋地等着夜幕降临,低着头窃喜。
然而还没高兴多久,面前就被投下一大块的阴影。
金牙抬头,只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一身肌肉坟起,身高都快到两米了,满脸都写着不好惹。
那大汉眉头紧皱,神色不善的问道:
“就是你打了我们小师叔?”
和冲动的冯文不一样,金牙行走江湖多年,谨
小慎微,虽然被如此质问心里浮起怒意,但脸上却挂着和善的笑。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敢问你的小师叔是……”
他一笑,就露出那颗金色的牙,似乎还夹了中午吃的韭菜菜叶,让人恶心想吐。
那人也不和他废话,套上麻袋就把人扛在肩上。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冯文和其他几个兄弟身上。
被人抗灾肩膀上颠簸的滋味并不好受,冯文只感觉自己的胃都在抽搐。
这可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套了麻袋!
他用尽力气挣扎,但那人实在力大无比。
好不容易到地方了,又被人粗鲁地丢在地上,被迫打了个滚的冯文眼冒金星。
下一秒,他像倒垃圾一样被人从麻袋里倒出。
屋子里很亮,强烈的灯光让他不由得抬手阻挡。
等到眼睛适应了,他才看清这个屋子的格局和屋子里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房顶上坏掉的电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坐在上首的男人手里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像是转笔一般随意地转着。
刀尖上凌厉的锋芒看的冯文心惊肉跳。
“这么一看,你也是个短命之相啊。”
司徒烈啧啧
两声。
也许是冯文这些年坏事做的多了,老天爷冥冥之中设了定数。
冯文活不过三十。
而今年的冯文已经二十八岁了。
冯文再怎么混不吝,也只是个普通人。
自知自己打不过这几个男人,也就放弃了抵抗。
“你们抓我到底要做什么?我也没有的罪过你们吧?”
这七八个人单拎出来丢进人海都是最为独特的存在,即便是站在他们身边两米远,都能察觉到他们身上一种无形的气场。
冯文即便这些年欺负了不少人,也只敢招惹一些没有能力没有依靠的,就像是最开始的小沈君。
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厉害的人。
“你是没有得罪我们,可你得罪了我们的小师叔。”
匕首顺着冯文的耳畔飞过,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匕首破空之声和自己发丝被削断的声音。
心跳几乎短暂的停止了两秒,然后头顶一阵发麻。
这样的准头,但凡偏差一点点,冯文的脑袋就彻底开花。
他咽了咽口水,第一次意识到这些男人身上的杀气有多么恐怖。
这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