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用起来听说好像是很痛苦的,就算真要到最后的地步,也得找个轻松点的方式……”
烦躁的时候,项翛年下意识的,想揉捏一些毛绒制品,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家里有现成的两个,还是恒温的,项翛年刚想张嘴喊安安或者乐乐,结果发现——
安安已经陷入了午觉的姿态,四脚朝天,粉嫩的肚皮裸露出来,睡得舌头都吐在外面,像是噶过去一样。
而乐乐,在项翛年的后面,横着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大眼睛闭着,小爪爪揣着,能看见绒毛直立的圆润脑袋,正跟着呼吸,一起一伏,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沙发上,遵循着某种规律的频次,项翛年看着看着,都要被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