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砸也便砸了,偏偏砸坏了,还要叫上两声,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父亲,这是怎么了。”林晚棠见林顾池半倚着墙,躺在地上。
明明已经晕厥,可听到那些摔碎声音的响动,身子会跟着一次次颤动。
楚佩芳在房里躺着,听到林晚棠的声音,就叫了起来。
“晚棠啊,我肚子疼,你快来帮我看看。”
林晚棠心说:‘院子里这么热闹,想不动胎气都不行啊。’
可她面上仍旧装作着急,站起身。
“您稍等,我先回去拿银针来,父亲急火攻心,晕厥得久了,会伤及内里。”
楚佩芳哪里肯让她走,她顾不上林顾池是否会伤及内里,她只要她的儿子安全降生。
“你先别管侯爷,先来帮我看看,我儿子,一定不能有事!”
林晚棠垂着头,掩住自己的笑容,急匆匆走进房里为楚佩芳诊治。
“您这是忧思过度,胎儿本就虚弱,您绝不能再随意走动,千万躺好,也莫要让人惊扰,也一定不能心生烦躁了。”
楚佩芳泣泪连连,她也不想啊,可是一大早,就被太子府的嬷嬷们一通数落。
什么侯府主母过于惫懒,日上三竿都不起床。可刚才,天都没亮,怎么就成她惫懒了。
还有说她身子弱,养不住胎,气性大,爱哭惹人烦什么的。
楚佩芳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难听的话,还是被奴仆当面说她。
她想发作,又要顾念自己的名声。
偏偏她还没被气晕,林顾池就先气晕了,她想利用林顾池责罚这些仆人的念头,也不能实行了。
楚佩芳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这次,是哭得发自肺腑,哭得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