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乱蓬蓬的。 “舒妤!你不守信用!明明已经答应过不杀我二人!你却食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白江儿嘶声大吼道,“师傅!你看看她!她怎么能连你的话都不听了!连答应你的事都不守信了!” 师傅慢慢的回过身去,跟她遥遥对立,“住口!自作孽不可活!若想活命还不趁早归降!!” 白江儿呜呜的哭着。伴着舒妤的笑声,交织成一篇动人的乐章!呵!这便是舒妤要的结果!不是要他们死!而是要他们生不如死! “你身为汉人,竟和匈奴勾结,本宫奉昭北伐,讨伐反贼逆贼!汝再不归降,晚了些,休怪宝刀无情。”舒妤哈哈的笑着。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喜悦!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的威严! 舒妤心里不由的喜悦。将袖子慢慢的卷起,露出那朵血色的桃花来。汗水长流。左手,慢慢的将那朵桃花剥落了! 白江儿怔了怔,往前踏了一步,“怎么回事!”她大惊!“你的守宫砂!舒妤!” 白江儿大哭道,“师傅!舒妤已经是不洁之人!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说罢,便扑倒在地,浑身抽搐!血,从身下汩汩的流出!处子之血,竟是到现在仍未断绝! 舒妤调情道,“原来这个是守宫砂啊!还以为是画上去的,本宫每天都拿朱砂画,本宫早已怀有子嗣。” 随即吩咐安平,说道:“松绑,放她走吧!” 安平:“好!” 解绑后白江儿拼命跑走,舒妤拿了一把硬弓朝她射去,箭矢射中腹部。 舒妤咧嘴笑:“信用?本宫从不讲信用的!” “杀了匈奴余孽!” 安平应声,跟着拉弓,长长的箭矢便往匈奴人直直的掉落! “不要!救命!”匈奴人尖叫着,扑通一声掉落水面!鱼群见他掉落地面,哗的一声,全数往他的身边飞扑过去!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沉入了水底! “啊!哥哥!哥哥!”匈奴人的哭声,响彻云霄!在慢慢变凉的夜风中,竟是显得那样的凄惨! “安平!把他杀了!”我在马背上扬声道。 安平领命,跟于华二人抽出腰间的长刀,闪着寒光的刀刃,便这么凌空而去,劈砍卡住那枝尚在地面上头浮着的竹枪,二人合力,哗啦一声,便把他从江水底捞起,此时,我只听到他惊声的大叫。 “救命!将军!救命!将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救我上来!救命啊!该死!该死!”我听得于华暗自发笑。略略皱眉。看来,他伤得不轻! “要不要救他上来?娘娘!”于华回头对我道。 “谁也不许把他提上来!”云清怒声道,“你就这么提着!” “可是娘娘!他的衣服都沾了水,有点重!”安平皱眉道,“这样下去,我怕我们的刀会吃不消!而且,下面的鱼蛇也在想吃他这块肥肉!” “我说,叫你们就这么提着!提不动了,就给我扔下去!”云清怒喝着。 将士们随我冲锋,将匈奴人杀完!沿途男女老少全部劈了,大开杀戒,一个不留。 路途一村子,舒妤大开杀戒,匈奴小女孩在远处的马上头哭着。匈奴父母则在外头哭喊着。舒妤心里略略发笑,呵!这样很好!我就是要他们生不如死! 匈奴父母气得浑身颤抖,慢慢的蹲身下来,将小女孩扶起,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道,“我怎么能!我怎么能看着我的女儿,被人这么欺负啊!”言毕,不禁老泪纵横! 老匈奴人对匈奴将军说: “舒妤是西晋的汉人,从来一言九鼎,既然已经保下他们匈奴,又怎么能食言,让自己在汉人中无法立足?背上个言而无信的名声!父亲一生对将军恩深似地,将军今后不能承欢膝下,已是大大的不孝,就让我为将军做最后一件事吧!打开西晋城门!灭亡晋皇帝!父亲!您对将军的恩情,将军永生不忘!日后,不管将军在外头生也好,死也罢,都会天天为父亲焚香祈福,祝愿父亲身体健康,长安永保太平!”小女孩含泪小声的说着。我知道,这便是我父女二人最后一次话别! 他略略点头,轻抚着小女孩的颊面,小声的道,“你素知我膝下只得这一个亲女,从小到大,你对她呵护倍至,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若然不是被逼得急了,可晋人竟对她出手?我也知道这个孩子从小就不长进,跟我没有半分的相像不说,就连她娘亲的一半胆色也达不到!本意是要将匈奴族勇士的身份传给她的,但却出了这种事!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呢?将军,答应父亲自私的请求,将来,若然有朝一日,匈奴人落到你的手中,请你,护得她的周全,可好?” 将军怔了怔,原来,看起来大公无私的人,也有自私的时候!匈奴勇士!呵!看在你如此待我的份上,我要护得她的周全! “只要她拿着父亲的箭,我便定然会护她!”父亲对我的恩情太重。此时又把打开城门的机会送到我的面前,他能说出这番话来,便是让我死,我也是心甘情愿! 他满意的点头,这才对胡荼跟阿风冷声道,“荼,风!你二人绕道攻取长安!” 荼与风二人合力,带了两对人马朝长安而去,此时将军的身上血肉模糊,哪里还有半分的俊朗之气?分明就是个可怜虫而已!云清双掌齐发,啪的一声,将两条虎狼凌空拍出!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哗啦哗啦两声,虎狼终是掉落地中!却也带走了匈奴人的双腿!他哭得震天价响。痛得死去活来! 原来,要一个人死,竟是那样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