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师姐气到发抖的声音,张云雷心里很慌,他不怕挨揍不怕挨骂,但他怕师姐不认他,师父不要他了,毕竟博客经常出现姜云晚的那句:各位同门,不告而别之人,师父,德云社认你,我不认。
“张磊,看看吧,看看这页家谱,看看你在德云社所有人心中的位置,看看师父师娘对你的认可,就算是不能唱曲,但你照样能说相声吧,照样可以教师弟吧,照样能帮师父师娘分担一点吧,是,你觉得你不能唱曲了,是废人了,但是你说相声的功底还在,你至少能帮师父带师弟们吧,怎么着啊,德云社差你这个人挣钱了啊,还是你姐不能干了差你这双筷子了,还是说师父师娘嫌弃你了啊?”
师姐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砸在了张云雷的心上,他看着那页家谱,上面的名字和关系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他知道自己在德云社中的地位,也明白师父师娘对他的期望和信任。
然而,他却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差点失去了一切。
张云雷后悔不已,泪水夺眶而出。
他紧紧地握着那页家谱,仿佛要将它揉碎。
他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和愚蠢,他不该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身边人的关心和支持。
“你说话啊,说你当年凭什么不告而别,凭什么让师娘日日夜夜为你担心,凭什么师父天天自责没有照顾好你,又……又凭什么让师爷走的时候还在挂念着你!”将最后一句话喊出来,姜琳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郭德纲于谦带着德云社的成员从隔壁走了过来。听着声音的姜琳第一次知道师父爸爸来了没有转身叫人,仍然看着张云雷。
张云雷此时听着师姐的话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滚落,听到来人也知道是师父和姐姐但也没有抬头。
在他人看来,这似乎是为了与姜琳赌气,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让师姐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然而,他没有料到,他越是这样做,姜琳就越发生气。
郭德纲和于谦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知道这对姐弟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也理解姜琳的心情。
“小辫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郭德纲轻声说道。
(所以各位,吵架一定要说话!不要当哑巴啊各位!)
“你是还觉得当年你的决定没有错是吗?”姜琳一脸寒霜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云雷,她用力将手中的棍子扔到一旁,然后快步走到沙发旁,拿起了师父上课时常用的木棍。
这根木棍虽然只有拇指般粗细,长度大约四五十厘米左右,但它却是实心的,打人时异常疼痛。
看到师姐动了真格,云字科的几位师兄师弟们纷纷上前想要拦住,但却被栾云平拦了下来。
“张云雷,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姜琳眼神冷漠地盯着张云雷,而张云雷却依旧沉默不语。
郭麒麟终于忍不住了,他大步走上前去,大声喊道:“张云雷,你倒是说话啊!难道承认错误、表达悔意对你来说就这么困难吗!”
“好啊,好啊,看来我那几年跟你说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姜琳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随后她举起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张云雷的后背上。
每一棍落下,张云雷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一下,但他始终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打了十多下,棍子已经出现了裂痕。
当年和张云雷走得近的云字科都来求情,就连一开始拦着不让管的栾云平都忍不住求情:“师姐,不能再打了,小辫儿受不住的,辫儿,你跟师姐认个错啊!”
烧饼这个莽撞人直接不顾规矩,上前一把夺过姜琳手中的棍子:“师姐,师姐,真的不能打了。”
孔云龙:“师姐,您就看着师兄弟这么多人求情的份给他一次机会。”
“好好好,张云雷,这么多师弟给你求情你还是不说话是吗,我最后再说一次,你给听好了,要不现在把你这几年想说的话说出来,就算你还是觉得你当年的决定是对的也好,把当年你怎么想的说出来,然后给师父师娘他们道歉!要不你现在就给我滚!”看着终于有点抽泣声音的张云雷但还是一句话不发,姜琳直接走进厨房,把擀面杖拿了出来。
栾云平看着自家师姐这回是真的想要打死张云雷,直接跪下护在张云雷身前,孔云龙他们看见了也纷纷跪下护在张云雷身前。
看着云字科师哥都跪下的鹤字科和新招进来的鹤字科以及头九的几个人也都跟着跪下。
“给我站起来,这没你们什么事。”说完转头看向跪了一地的云字:“爱跪去门口跪一排,现在给我让开,要不我连你们一块打。”
栾云平:“辫儿!你说句话啊!师哥!”他心急如焚地摇晃着张云雷的肩膀,试图让他从沉默中醒来。
然而,张云雷仍然保持着死寂般的沉默,只有眼泪不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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