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组长骂完萧亚雯,又将其紧紧搂住。
“好了好了,人一辈子很长,谁都会犯错。亚雯,那个‘臭狗史’就是个畜生,我会替你报仇的。”
刚刚,从头到晚都没有流一滴泪的萧亚雯,这刻,终于偎在严组长的怀里,泪流满面。
“严组长,对不起,我,我没想会连累到您,连累到展销会。
那个畜生给我的50万,我一分都没动。
我这几天越想越不能拿他这笔钱,不然我真成自愿的了……。”
一时间,所有的悔恨,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憋屈,都化成了热泪,奔涌而去。
“好了,别哭了。这事不能怪你。更何况,你也是个受害者。
要怪,就怪那个‘臭狗史’好命,有个做生意的哥哥,还有个当官的老婆。”
严组长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抚摸着萧亚雯的头,心疼不已。
艾诗诗在一旁,忍不住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就在这刻,她想到上次在史组长办公室的遭遇,当时,要不是她反应快,也是差点就被史组长非礼。
为了安慰萧亚雯,她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那天的遭遇。
严组长这下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后来史组长在开会时,故意刁难艾诗诗了。
“他妈的,真是个畜生。不知道要残害多少女性?”
想到这儿,严组长突然感觉身上背负了使命。
“好,他不是和他老婆在岛国嘛,我正好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他老婆知道了他这个德性,怎么收拾他?”
萧亚雯见严组长要替自己报仇,不由阻拦道。
“这节骨眼上,展销会要紧。要不,您就拿我这事作为筹码。让他立即停止一切背后的动作,确保展销会顺利进行。”
说到一半,又突然摇头接着道。
“不不,您还是不要去了,展销会还有一堆的杂事要处理,我飞过去找他就好。到时,您等我消息。”
不等严组长作声,一旁的艾诗诗跟上接话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学过跆拳道,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一直对艾诗诗不买账的萧亚雯,这次终于点头答应。
“行吧。我们一起。”
严组长望了两人一眼,不由眼眶湿红。
她想了想,觉得这会儿也只能这样,便一手摸一人的头,将其一起抱在怀里。
“那好。你们小心。听说东南亚最近不是很安全,有什么情况,立即给我电话。不行,我马上带人飞过去。”
就在艾诗诗准备和萧亚雯一起去岛国找史组长谈判时,医院的病床上,睡了两天的霍宗亮终于醒了。
刚醒,见腰上绑着绷带,旁边又是白羽研和丁文左右护卫,他便意识到情况不妙。
“我怎么了?我躺了多久,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白羽研见霍宗亮终于醒了,瞬间,“喜极而泣”。
“宗亮,宗亮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两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那人踢的那一腿,正好伤到了你的左腰。现在老伤新痛一起,需要卧床休养半月。”
白羽研说完,就起身给霍宗亮去倒水,结果,还没递上,就听霍宗亮喊过一旁的丁文,让其将他扶身下床。
“不行啊,霍总,医生说了,您这半个月不能下床!”
“屁话,现在什么时候,展销会马上就要开了,我哪能在这儿躺着?!”
“可是,可是真的不行啊……。”
见丁文劝阻没用,白羽研忙放下水杯,疾步上前。
“宗亮,宗亮,丁文说的没错,医生说了你需要卧床半月。”
只是这个时候的霍宗亮,又哪里听得进这些句,依旧固执地起身要走。
然而才走两步,就因为腰部巨痛而败下阵来。
要不是有丁文搀扶,他差点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少爷,少爷您就别再逞强了,您的腰伤,我问过医生好几遍了,除了卧床静养,没别的办法。”
白羽研并不知道丁文和艾诗诗是一伙的。
所以对于丁文,也还算是友好。
见丁文说完她也赶紧跟着上前劝阻。
“是啊,宗亮,丁文这几天一直在问医生,你就别逞强了。展销会那边有严组长罩着,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安心休养吧。”
原本是句劝慰的话,哪料,倒是提醒了霍宗亮。
“嗯,诗诗,诗诗在那边跟着严组长怎么样。对了,还有,她替大爷挨我那一掌,后来没事吧?”
这会儿,霍宗亮刚醒来,人还没有完全清醒,等说完,才突然意识到,不该当着白羽研的面关心艾诗诗的状况。
于是忙找了由头,称自己饿了,让白羽研去给他买点吃的来。
白羽研知道霍宗亮是支她走,可又不好违背,只有装作没听见的,故意摸了摸霍宗亮的头,让他等着,说她这就去。
白羽研一走,霍宗亮便冲着丁文询问道。
“怎么样,诗诗后来没事吧?”
正说着,还不待丁文回答,又等不及的,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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