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只是受伤的时间太长,疤痕已经很淡了。
这个发现让沈星筠心头一震。
&34;多谢沈姑娘。&34;玉娘低声道谢,察觉到沈星筠的目光,慌忙将袖子往下拉了拉。
沈星筠不动声色地为她把脉。
脉象虚浮,气血两虚,应是幼时留下的暗伤。
最奇怪的是,她分明感受到玉娘体内有一股诡异的&34;食气&34;,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吞噬她的精气。
&34;姑娘近来可是常做噩梦,寝食难安?&34;沈星筠轻声问道,手指还停在她的脉搏上。
玉娘微微一怔,抬眼看她,眼中带着几分惊诧。
绮罗在一旁叹了口气:&34;表妹三岁那年被人绑了去,一年后才找回来。回来时什么都不记得了,整日做噩梦,吃了这么多年的安神药都不见好。&34;
&34;绑架?&34;沈星筠心中警觉。
&34;对。&34;绮罗看了玉娘一眼,见她并无反感,便接着道:&34;十三年前,京城有一起很有名的绑架案,数个世家的女儿一夜之间丢了,寻了一年无果。一年之后,人又莫名其妙地都回来了。只是人多少都留了病根。&34;
&34;都是女孩?除此之外,可有什么共同点?&34;沈星筠追问道。
实在是这个时间点太过微妙,她几乎也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被父亲送到云溪镇的沈家祖宅休养。
&34;共同点么?&34;绮罗歪着头想了想,忽然一拍手,
&34;年龄!我记得那些被绑的姑娘好像都和玉儿一般大。那时祖母还在家怒骂说,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专挑两岁的小娃娃绑。&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