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叫的让人心烦。
朝廷军队的一部分来到了柏溪镇外驻扎,一队走的林林散散的军士在一位骑着马军官的带领下入了城,他看着周围那些用木板固定住窗子的店铺,以及那些或老或小的镇民便知道这里的人大概是也已经跑完了。
军官皱了皱眉,虽然之前的几个镇子乃至于梁城都是跑了些人的,但是终归没有这里跑的这么多,之前他们在路上还遇到了几只望族的车队,一问才知道是有个县令擅自放了人,还是放了个车队,这官也是当到头了,这种酒囊饭袋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
此时县令的住所之中,这位已经知道自己算是闯下大祸的中年男子正一脸苦涩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友人。
对方是将门之后,理应和他这种凭借门楣上来的世家子弟是没有什么太大交集的,但是奈何很多年前他和对方来了一次不打不相识。
“你这次可算是害死我了,那军队的人快要来了,我可怎么补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