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山货老板们的习惯,这点厚朴很清楚,因为他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现在他要打个时差,先去大官人那里报信,先告一状,然后拿着鸡毛令箭回来收拾这些人。
“老板,停这里吗?”
又是十三个时辰,经过一天两夜日夜不停的赶路后,厚朴终于赶到了梁城。
此时那手指上的疼痛与迟来的感染让他昏昏欲睡,当听见车棚外车夫的声音后,他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受着那滚烫的触感,厚朴即使医术已经荒废了许久也立刻就知道,自己这是感染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