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就让镇上酒楼里负责看马的师傅移不开眼睛来。
不一会百草堂外面就围了一圈人,人们绕着那拉车的马,以及马拉的车评头论足。
尤其是被弟子拉过来的铁匠,他看着那马车下面的一套金属轴承,恨不得将自个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塞到那马车的下面细细打量。
直到黄柏出来指挥着那几个在一身布衣下面穿戴着一层皮甲的家丁将伤者转移到车上后,人群才在马夫挥动的马鞭中恋恋不舍的散去。
“小老弟,后会有期啊。”
少女将自己的宝刀挎在背后,随即在马凳上接力,一个翻身利落的上了胯下的骏马。
她牵着那缰绳在车前转了一小圈,随后在百草堂前再次策马而过,挥手向着门口站着前来相送的黄柏与菖蒲打了个招呼。
菖蒲虽然想要提醒对方城内是不容许纵马的,但是他转头看着那车前正在和一行侠客交谈的县令,最终选择了沉默。